自从静宜失踪后,子明自罚在祠堂多日不食饭菜,导致体格低下,一下子晕倒在祠堂里。
而听闻静宜失踪晕倒的许老太太,也昏睡多日,没有醒来的痕迹,重担全落在了许子渊的身上。
“县衙哪里还没消息吗。”“回大少爷,县衙传出消息,说是案件错综复杂,一时间还不能下结论。”
“你派写人手,多找找,我就不信小小的象邑还找不到了。”
不过一辆装满枇杷的货车,在凌晨悄然离开了象邑县城,风吹过车帘,撩起一条缝,里面赫然坐着一位妇人和一个熟睡的孩童。。。。
时间越来越长,时值七月,还是没有消息,县衙的毛知县心急如焚,心想过去那么久了。
对方肯定将孩子转移,如今不知送往何方,也不愿意在此多费兵力,多次想让许家撤诉,许家深知希望渺茫。
明面上也撤诉了,暗地里又多加打探,希望通过各地商铺,能打探到去向。而商户王珉因为此事也是大费周章。
破产无数,侥幸脱离了此事后,便举家离开了象邑。
许子明也因此受罚,但不管怎么说,是许家一把手,许老太太躺在床上责骂几句。
也没敢把他的职位撸了,所以子明又从子渊手里接管了生意。
到是许老太太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天天喂以汤药。
许母等人也尽心照料,子明更是有空便往许老太太屋子里跑,在他的心里总有一些愧疚。
这份愧疚影响了他一生,直到他在此遇到静宜。
七月,太阳还挂在天边,滚烫的照射在大地,象邑新的一天开始了,静宜失踪的话题也就持续了半个月,便不起一丝波澜。
人们总是关心自己身边的事情,尤其是和自己相关,不然等时间一到,便都成为人们口中的笑谈。
西街里,人们还在挑选自己满意的蔬菜,东街上,早起的小摊在卖早点。
商贩们熟练的将豆浆从壶里倒进碗里,又炸好油条烧饼,递给一旁等待的客人。
客人们围坐在一张张小桌子旁,吃着豆浆,讨论着最近发生的家长里短。
东城的商铺也都开了门,早起的商户盘点完昨日的账目,开门营业了。
“许掌柜。”低头清理商品的子明,听到门外的叫声,抬头看到门外站着一位穿着褐色圆领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甚是威武,自知对方不是一般人。
不过来者都是客,笑着问道:“这位朋友,想要什么?”“在下王浦初次来到象邑游玩,本打算带些特产回家。
听说,象山枇杷是一绝,不知道有没有能不能购买一些。”来人走进房间。
“倒是让客官失望了,枇杷这时令东西,六月末就全部售光了,倒是本店还有一些枇杷制作的物品。
不知道客官可有兴趣。”说着子明请来人坐下,自己拿了一些枇杷膏等东西过去。
“客官请看。“罐内装着深褐色的将糊状粘稠物,“这是?”王浦问道。
“此物名为枇杷膏,味道酸甜,家中有又伤风感冒,食之,虽说不能治愈,但确可以压制一下,不至于咳坏了嗓子。”“要不,客官试试?”
说着子明拿出一个汤勺,剜了一勺,递给王浦,王浦半信半疑的接过勺子,迟疑的看了一下子明。
在子明的一个“请”字下,狐疑着喝了下去,只觉一股清凉漫过全身,口中酸酸甜甜的,清凉的感觉直冲脑门。
“这就是枇杷膏?”王浦有些惊喜,“对,这就是枇杷膏,这枇杷膏。
我们是将新鲜的枇杷果研磨而成,又在锅中煮了好长一段时间,方得出这浆糊一般的枇杷膏。
客官是否有种酸酸甜甜,清凉直爽的感觉?”“对啊,感觉特别好吃。”
“哈哈,客官要是满意,在下可以给客官打包。”“那这个是?”
王浦看着桌上另外一个罐子,里面装着花朵一般的物事,“这个是枇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