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对自己没有信心？这么多年，不管表面如何，骨子里的骄傲从未消失，工作这么久，她付出的辛苦认真只有自己知道，可是现在，她是高中生啊，而且，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

“赵凯，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你听我说，康利虽然组建不久，可是老公司底子还在，这是多少人的希望与心血，对你，我相信总部有总部的考虑，你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实力。可是，你该知道，我……我只是高中生。”素雅担心又着急地说道“你这样，会给公司、给自己惹事的，别人会以为你是高中生，再选一个高中生做助理，是不尊重知识、不尊重文化……赵凯，你让康利情何以堪？下一步告诉怎么去招才纳贤？公司要怎么发展？怎样面对总部？怎样面对同行？怎样长久发展？”

“素雅，你说的我都明白，你考虑的我都知道。我只告诉你，康利永远尊重知识尊重文化，这和你我上任并不冲突，学历和能力并不能完全画等号。”待她说完，赵凯才慢慢说道“素雅，虽然我们工作时间不长，但是你对公司很了解，比我想象中的了解，你有爱心、有责任心、有远见、有能力，你考虑的问题，我们一起面对，我既然敢接这个摊子，自然是深思熟虑的，我知道很难。还有，我……”

还有什么事？赵凯的表情比刚才更为认真却有点犹豫，一阵小风吹过，素雅突然莫名打了个冷颤，赵凯急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素雅，我想告诉你，”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赵凯说道“我康利这个即将上任的总经理，并不是高中生……”

“你不是高中生？”素雅疑惑了“那你……”

“对，我硕士毕业，是美国哈佛大学研究生……”

哈佛大学研究生……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他懂那么多，怪不得他看问题有远见有深度，怪不得和他聊天这么轻松，怪不得没有隔阂。

“怪不得，”素雅喃喃道“那杨总、张总……”

“不，他们以前都不知道，最近才……”

素雅一愣，刚刚一瞬间，猜测过领导们的心思，此刻看到赵凯淡定坚韧的表情，才松口气，看向远方，赵凯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自己呢？

“素雅，还有一件事，我也要告诉你……”

素雅又愣了“还有？还有什么……”

“素雅，你知道，我们以前聊过的，我家里有爸爸妈妈和姐姐……”赵凯说道“我想告诉你，他们是谁……”

素雅的心一阵发紧，猛然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