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知府大人一日不在,你们就找上来了。”沐雨芯推门而出。
“墨影,麦英,给我搬个凳子去。”
待凳子搬过来,沐雨芯大摇大摆的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摇着扇子,“有事儿,就说吧!”
“放肆,我等,是来找容大人,不是来找你的!”
“对啊,你是谁?凭什么拦我们!”
“凭什么?”
“我说了,有事说事,没事儿赶紧走。”沐雨芯开始赶人了。
“你凭什么作主,我是师爷,我有见知府大人的权利。”郭山急忙道,用来刷自己的存在感。
“容大人,有事儿,外出,这里的事情,我作主,我再说一遍,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都回去。”沐雨芯把玩着扇子,玩世不恭道。
“我们今天必须要见容大人!”郭山不死心道。
“啪!”沐雨芯把鞭子甩出来。
鞭子打到石头上,石头碎成粉末。
“现在还要见吗?”
郭山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退。
一个老年的员外忽然冲上来,“能不能麻烦你,升堂,好把草民的儿子放回来啊!”小年已经关进去好多天了,本来没有多大的罪,就算是升堂,这也关不了那么长时间。
这容大人出事儿了,不能再等了。
“行吧!墨影,麦英,升堂!”
“是!”麦英去找衙役。
“墨影,你呆在这儿,房里,我放的有白银,给我看着,谁要是偷偷进去了,给我打,死活不论!”
众人嘴角一抽,谁会找死去官大人那儿偷东西,而且是偷银子,找事儿吧?
沐雨芯赶到厅堂。
拿起醒木,拍打,“啪!”
“来人,传原告,传被告,都给我带上来!”
“威!武!”衙役用棒子,敲打着。
不久,一个俊朗的公子哥被带了上来,还有一个老人,一个少年,都被带了上来。
“原告,先说!”
那个老人,哭道,“官老爷,这王家之人,在草民的酒店里闹事儿,打伤我儿子。”
那个少年便道,“就是他三番四次,到我家酒店里来闹事儿,可恶至极,官老爷,这必须打杀!”
沐雨芯抬头,看着那个少年,三角眼,面目,唔,丑的不能看,又看了看那个公子哥,呵呵,一脸的目中无人。
沐雨芯招了招手,麦英上前,小声道,“公子,那个公子哥叫王眠,那个掌柜的,叫钱福,他儿子叫钱财。”
“行了,我知道了。”沐雨芯摆摆手,让麦英下去。
“被告说吧!”
“没什么好说的,是本公子去打人砸酒店的。”
“行了,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差不多了!”
“官老爷,您不问问为什么吗?”那个员外,鼻涕一把泪一把,“那个钱财,老跟草民儿子过不去,这次他偷了草民儿子的玉佩,草民儿子为了拿回玉佩,才打进酒楼的。”
“不用说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实打进酒楼去了!”沐雨芯停了停,“我再给你一个机会,酒楼是你去找事儿?”
“一人做事一人当,酒楼是我去找的事儿!”那个公子哥,王眠,还是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