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黎夏优心虚的坐起来,“哎呀,也不知道鲶鱼这家伙睡着了没有?”
她一个人拿不定注意,只能找余念安了。
“别傻了,鲶鱼这两天熬夜拍戏,沾床就睡,这时候你去烦她,保证你第二天去江北医院,赶紧把醒酒汤喝了。”林水淮端着醒酒汤放在黎夏优的面前。
“喝喝喝,马上就喝。”黎夏优堆着笑脸,吹了好几口气,还喝了第一口。
林水淮觉得今晚的黎夏优怪怪的,但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喝吧。”
“好。”
等林水淮进入浴室之后,黎夏优才不怕死的打起了余念安的电话。
如林水淮说的那样,余念安一回家倒头就睡,而且余念安的起床气是非常大的。
“黎夏优,你要是没有要紧事说的话,我保证你明天就在江北医院躺着。”
就知道会听到这样的话,所以黎夏优说的有些神秘兮兮:“我们绞尽脑汁瞒着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啥?”原本困意十足的余念安立刻惊坐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沧山怕是知道了水水的存在了。”觉得不妥的黎夏优又补了一句,“估计啊,他都见到了水水了。”
“你确定?”余念安手捏着被子紧紧的,模样慌张。
黎夏优看了看浴室的门:“假不了。”
“都五年了,他怎么还不肯放过水水?”余念安的语气里带着焦急,甚至还有埋怨。
“现在该怎么办?”黎夏优拿不定主意才打电话给余念安的。
“先别慌,终归水水现在不记得他,他要是贸然出来说五年前的事情,亏得是他!到时候水水是绝对不会去理他的。这样,水水明天会过来接我,我探探她口风,看沧山有没有出现在水水的面前。”余念安起了身,这会儿再困都睡不着了。
“那先这样?”黎夏优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嗯。”余念安站在自己房外的阳台上面,“水水精着呢,你可别自露马脚。”
“知道了。早点睡吧你。”黎夏优直接挂了电话。
而电话的那头,余念安抽着烟,吐出的烟圈迷乱了眼,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一切。
“沧山,都是你活该!这些年你受的苦,那都是你活该啊!”余念安把烟捻掉,眼神清明,望着黑乎乎的天空直至鱼肚白。
一夜未睡,等着林水淮来接余念安的时候,就看到了眼下的乌青,“我的大小姐啊,连着两天拍戏你都不困的嘛?还熬夜看日出呢?”
余念安的家在燕京市,江北的房子是公司特意挑给她的,所以是一个人独住。
“有事情没想通。”余念安起了身,脚步还有些软了,林水淮上前赶紧扶住了,“你这一个晚上抽了多少烟了?”
看着烟灰缸满满的,林水淮又忍不住的唠叨了。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别说了啊!”余念安去洗漱,林水淮这才把带过来的饭菜给余念安摆好。
“昨天啊,优优见到她的负心汉了,我还以为她打过去呢,谁知道她就窝在人家怀里偷偷抹眼泪呢!”林水淮嬉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