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觉得原本香甜的苹果此刻都变成了毒药!她腮帮子鼓鼓的,脑门上青筋暴起,遭受了莫大的背叛。
“你替我签的?你,凭什么啊?!”
“因为我是你法律上的老公。”
“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啊!我根本就不想签约的!你这是干什么!”
夏安安有些出离愤怒了。难道有一个法律上的老公自己的人生就要被如此干涉吗?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说代签就代签,当自己是木偶吗?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你凭什么代替我做决定啊!就算是法律上的老公也不行!”
陆楚言没有辩解,抽了一张纸巾,替夏安安擦了擦沾到嘴角的苹果渣。刚刚夏安安过于激动,唾沫横飞,苹果渣也横飞,场面实在有些激烈。
夏安安被陆楚言这个突如其来、苏到炸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方寸大乱。
陆楚言这个家伙,要不要这么温柔,要不要这么勾人啊!夏安安瞧瞧把手伸进宽大的病号服里摁住胸口。
心里默念:小心脏,别跳了,乖,别跳了!
心都软化了,嘴却不能软:“陆楚言!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刚刚为什么把花送给林雪儿?花不是应该送给病人的吗?!啊!?”
夏安安的话音刚落,病房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小哥,他怀里捧着五束鲜花,一束红玫瑰,一束黄玫瑰,一束非洲菊,一束小雏菊,还有一束满天星。从包装的形状到包装纸都与刚刚陆楚言拿的那些一模一样!
“先生,您要的鲜花,按照要求,与您之前在店里拿的一模一样的包装。请签收!”
夏安安再次目瞪狗呆。
陆楚言捧着鲜花,感觉像是从鲜花国度里走出来的鲜花王子,整个人帅到飞起。夏安安看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送你的。希望你尽快好起来,永远健康。”陆楚言把那些花儿一股脑全都放在了夏安安的怀里。
“什、什么情况?”
“你应该先说谢谢。”
夏安安一怔,翻了个白眼,说:“谢谢!”
“刚刚林雪儿对着我要送给你的花,又是抱又是闻,占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我觉得那些花已经不干净了,索性丢掉,仅此而已。”
听到这番话,向来对陆楚言白眼多余青眼的夏安安仿佛装上了“男神滤镜”,看着陆楚言的时候总觉得他光芒四射,浑身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粉红色的小心心。
她现在有一种冲动,就是紧紧拥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然后在他那帅气的脸颊上各印上一个带着口水的吻。
陆楚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安安:“还要休了我吗?”
夏安安咔嚓咬了一大口苹果:“不休,不休……”
“开心了?”
“开心,开心……”
护士过来给夏安安重新输液,陆楚言帮夏安安把花都插好,还贴心地帮她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除了理发店的理发师,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碰触夏安安的头发。那种感觉,很舒服,又很令人激动。夏安安享受地眯起了眼睛。突然觉得,婚后的陆楚言确实有那么点像已婚男人了。
陆楚言替夏安安梳理好,重新又坐回到凳子上。他还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安安的脸,沉默了一会儿,对她说:“有件事情,我想,我应该告诉你,关于,夏家和你的父亲。”
听到父亲这两个字,夏安安的身子一僵,不由得浑身紧张起来,她郑重地点点头,示意陆楚言继续往下说。
这几日陆楚言派人盯着夏家那边,如果夏安安的父亲夏博儒还活着,那么夏家人肯定会去探望他。他们什么时候去看他,陆楚言这边就能够顺藤摸瓜,找出夏博儒。这样就不怕林美凤否认夏博儒的存在。
说实话,陆楚言并不关心林美凤欺骗外界说夏博儒已经去世的原因。陆楚言只想尽快找到夏博儒。只要找到夏博儒,那么关于方婉儿的事情自己就可以有些眉目,这对于解开多年前的谜团至关重要。
然而,就当陆楚言派人跟踪夏家人的第二天,派出去的人汇报说,还有另一拨人也在盯着夏家。而他们的目的,正是夏博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