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问,苗苗短气长叹:“子凯哥,您不要问这些,如果一定要问,苗苗只能告诉一句话,您走吧,不要再管我。”
山子沉吟片刻,又问:“那你来县城干什么?”
苗苗咬一下嘴唇:“原打算与父亲见一面,回家后悬梁自尽。”
说到这,苗苗侧头转面,泪水悄悄漫出眼眶。
就在这时,房门吱扭一响,文惠体态轻盈,款款跨进门来,只不过这一次没戴口罩,也没穿白大褂,尽显娇美容颜和身材。
山子问:“文护士长,您还有事吗?”
文惠恬淡一笑:“作为护士长,关心病人是她应尽的责任。”
苗苗说:“文姐,子凯哥回来了,不需要你们照看,回去歇着吧。”
文惠说:“既然住在这间病房里,理应由医护人员护理,换句话说,我们的服务都是王子凯付钱的。”
一席话轻悠悠地说出来,却像沉重石头压在苗苗的心头上。
文惠这时掏一串钥匙,拣一把捏在指尖上:“王子凯,估计旅店已经关门了,你去我的宿舍住一宿,我在办公室过夜。”
从一个女子的宿舍里过夜,这对山子来说,就好比下火海一样难。
借口守护苗苗,山子拒绝了文惠的善意。
文惠接着说:“王子凯,看你精明伶俐的,可就不想想看,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苗苗怎好行方便?”
山子恍然大悟,腮颊像被炉火烧烤一样红,就连苗苗也被羞臊得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