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席律衍发觉不对。
为什么七个颜色都在?平日里她去哪里都会戴其中一个。
蓦地,席律衍发觉自己钻了牛角尖。
他不了解她,或许她还有很多个,他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一整夜,慕渊临都没有怎么睡,一直到了天快亮了,慕渊临起床,去浴室里洗漱,然后出来穿上衣服,便让司机备车。
他去了母亲所在的疗养院,不声不响的坐在她的床边。
倪明月睡得正熟,还在说着梦话。
“讨厌……不要亲了……一大把年纪也不害臊。”
“哎呀,死鬼,我先洗澡……”
席律衍:“……”
他脸色闪过一丝尴尬,拳头抵着唇,轻轻咳嗽了一声。
蓦地,倪明月被惊醒,睁开眼,看到床边的人,她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怒道:“臭小子,一大清早的,你想吓死我吗?”
可恶,她做了春梦,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梦话,要是说了被这个臭小子听到了,那就丢脸死了。
“妈,我来看你。”席律衍一本正经,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妥。
倪明月有点窘迫,可是看到这小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便心存侥幸。
她靠在床头,脸色有些不好,不过,她忽然想到什么,目光闪过一丝惊讶,“你不是伤的很重,怎么现在看起来跟没事一样?”
席律衍沉声道:“给你治疗的女医生,也治了我,我不但好了,而且康复的速度快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