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才冲过一百元,”刘霖一边咕咕,一边跑走了“我去冲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卡来冲值。”他可能不明白,这是不鼓励人们制造更多的垃圾的措施之一。
地铁站在校外右拐五百米。下了地铁站的电梯,来到一个地下广场。
“有个故事说龙有一天跑到地铁里面来了。”葛佳问。“你们说龙的传说是真的吗?”
“深圳关于龙的传说有好几种!”西西说,“官方的说法大概是龙给深圳带来了精神和力量,有激励的意味。”
“民间对龙的理解就是北方文明的衰落和南方文明的崛起。“刘霖说。“龙从北方战火中飞到了深圳,在一个山洞里停留了下来,不再离去。”
“我其实更喜欢小孩听的那个故事。”葛佳说,“有一天,深圳的地下铁跑进来了一条龙,地铁们都怕他,哈哈哈,多有意思。”
“龙还是杀戮的象征,人类很多的疑问都能在战争中找到答案!”刘霖说道。
“难民潮会不会意味着打战?”葛佳说。“那我们还能继续上学吗?”
“胆小鬼!怕什么。”刘霖说。
地下广场的中间有很多通往地下的电梯,他们进了一个,电梯往下走了50多层,出了电梯,是一片岩石围绕的洞穴。由于设计人员考虑到高速列车的速度在1000公里每小时以上,对路基沉降和运行时的震幅要求非常高,还考虑到运行的噪音对环境的影响,所以最后选择了在地下数百米至一千多米的岩石层内设交通通道,并且采用盾构法施工。这套理论历经了几代人的研究心血和智慧,才从实验室推广到各城市应用。
从洞穴穿过一个四壁都是花岗石的通道,通道顶部的灯很美丽,像一朵朵红色的冬天的寒梅。
他们找到了往沙井松岗方向的11号线,一会儿,一趟地铁便开到了。无须买票,便上了车。
地铁里面一个一个的小房间,他们一个一个的找空房间,后来在车箱的末找到了一个,坐了下来开始喝灌装凉茶。
他们刚才随手在过道的搁架上拿了凉茶饮料和零食,就好像拿他们自己家的东西。其实,车上的扫描通过人脸识别自动扣掉了他们账户的款,你抬头就能看到二个超级大的扫描摄像头,它们时时刻刻盯着。
只见窗外依稀的物体快速后退,大约十分钟左右便到了沙井。
出了沙井站,便能看到般若寺。
般若寺周围有很多低矮的房子,貌似贫民窟的味道。步行缓慢的老人们进进出出。
“般若寺的老主持今年应该80岁了吧?”葛嘉说。“听说他以前当过兵,跟日本打过战。”
“是的。“刘霖说。”跟日本的那场战争太难了,那是我们才一俩岁。听说战争改变了国家历史和文化的格局。”
”现在这是哪里来的难民?“
“有可能是珠江口内的大围墙内跑出来的。
“是广州跑过来的吗?”
“广州跑出来的都有明显的特征的,没听人说是那些人跑过来了。”
说着说着,般若寺已经到了。
他们到义工处做了登记。登记的小妹妹说,”你们是深圳大学的吧,这是义工工作牌,请登记一下。“
”我看看哪里还需要人,13区几个老人病情突然加重发高烧,你们去那边吧。还有,今天高僧说了,中午和你们还有几个深圳中学的学生一起吃饭。“小妹妹同他们说。
西西机器人和其它的机器人经历过多次交流,当然,它们用的是机器人的语言。
西西发现更多它们的同类以后,它便有一个归属感一般。把住处也搬到大峡谷来。
战后二十多年,深圳逐渐恢复了昔日的繁华。
般若寺是深圳北靠边境的一个小市庙。
它的寺院非常的简朴,但却名声在外。般若寺静静的沉睡在深圳北,已经有一千多年的时光。
那里一直也是深圳苦难人民的聚集的地方。
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总会隐隐约约听到歌声,它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你一仔细听,它又不现了。
这里是深圳的门户,让人们体会到历史多灾多难,历尽沧桑。
从老人的口中大家还了解到一个历史事件,这事件没有在任何网上批露,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书籍上面。或许不久就被世人遗忘。
有一批独立而自由的机器人跟一个叫“福田协议”有关。
这份协议让一部分机器人成为了“自由人”。而在此前,他们是被合同和技术规范限制在人类的控制之下的。他们依附人类的工业而存,在流水线上终老,一直到报废。他们没有自己的选择权。
有人问,机器人的自由有什么意义吗?有,它们将群落生态的智慧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人类透过智能机器人的独立研究和智慧,看到一个更大的视野空间,科技发展迟早将会目前还没有介入一个质变。
这背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件,才使的人类决心给机器人种族这么大一个优惠。
他们知道了一个名字,玄苦大师。
这个人签署了这么一个文件。
玄苦大师是谁?他现在只是般若寺的一个住持。
一个和尚,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们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