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我在旧金山,这两天忙着处理专利的事情。”
“儿子,这么正经做事,不太符合你的爱好啊。”
“拜托,你儿子很有出息的好吧!我在学校就没有拿过第二名。每年都有奖学金的。”
“儿子,你就应该去哈佛。”
“唉,老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李斯特家族的氛围,特别的假,张嘴闭嘴,开口闭口股市期货。”
“噗嗤,那是人家吃饭的家伙事。”
“又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人家才是玩这个的。他们把酒店弄好,绝对比那些有的没的强百倍。”
“你老爸也是烦的够呛。”
“还要叫我去联姻,就哪个柴火妞?我担心半夜起来被吓死。”
“去你的,哪有这么不堪。快点完事,快点回去读书。”
“知道了,老妈!”
知道自己儿子失恋,李若雪实在不想刺激儿子,一些东西她都不敢问,宝贝儿子在南加大的遭遇,她当然非常清楚,只是这些感情的事情,她确实也是无可奈何。见到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妥,于是也稍微放了一点心。关于儿子抵押了房产什么的,她倒是不在乎。毕竟也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儿子就算全部亏光了,又能怎么样?只是加州银行实在太过分,居然给那么高的利息。
忙活了几天,大卫李斯特决定活动活动脑子。这活简直太考验人了。旧金山的华人还是非常多的,四处逛逛也不错。
老实说,旧金山的唐人街,环境确实不怎么样。大体还是粤语为主,标准的国语却是不多见。到处都是脏乱差,打架斗殴随处可见。
米国大多数中华料理,基本就是属于乱来。绝对能把华夏人吃吐了。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鬼佬愿意吃这种酸酸甜甜的,实在不能接受中华料理的千奇百怪。
菜单的翻译也有大问题,比如说麻婆豆腐,你偏偏就翻译成为,满脸麻子的女人做的豆腐。这要是有人喜欢才见鬼了。你翻译成为,叫麻婆的女人做的豆腐,也要好很多啊!
还是火锅好了,川味火锅就不要指望了。这里所谓的火锅,就是香江的打边炉。好在旧金山不缺海鲜,好好吃一顿吧。
“老板,打边炉,一位。”
一个金发碧眼的鬼佬,一口流利的香江话,虽然会粤语的鬼佬也不是没有。但如此口齿清晰的,确是不多见。
“您好,请问您要什么锅底?”
“嗯,有没有麻辣锅底?”
“没有,只有海鲜锅底,或者鸡汤锅底。”
“海鲜锅好了,您看着帮我配。调料要酱油加指天椒切碎,半打百威,要冻的。”
不仅仅是老板好奇了,店里的客人都纷纷侧目。这货不仅仅说的不错,显然还是个吃货。
老板微笑点头:“没问题,马上就到,指天椒没有,墨西哥的也不错,绝对够辣。”
“好,信你一次。”
这货不看模样,就是一个地道的香江人了。虽然觉得好奇,也没有什么人过来搭讪。华人在米国的地位显得比较尴尬,非常的闭塞,和外界的沟通交流,还是显得比较匮乏的。
大卫李斯特也不理会他们,只顾着大快朵颐。他也是来吃饭的,别人怎么看,他也是不会在乎的。一个小时后,酒足饭饱的大卫李斯特,一步三摇的离开了饭店。
说实话,味道不怎么样。不过这里是米国,也只能这样了。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只能以后去香江品尝了。
旧金山其实发展的还算不错,只是这座城市的消费能力不行,华人喜欢赚钱,不太会花钱。米国人赚一块钱,花两块钱。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态度,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华夏人实在太勤劳了,米国人一小半时间要去度假,米国人的士多店,基本就是8点就关门了。华夏人的店11点还在营业。
饭店更加离谱,客人不离开,一般不会催促客人走。米国人哪里理会这些,到了快打烊的时间,绝对不会接待客人。脚盆国的服务态度,绝对算是世界一流,到了打烊时间,绝对会把你赶走。虽然话说的很客气,但是绝对不会慢慢等你吃完。
可想而知,这样的生意,谁能搞的过华夏人,同样的店铺租赁费用,华夏人基本就是老板自己干,或者就是家里的亲戚。营业额比人家高,费用比人家低。几十年下来,几代人下来。谁敢跟华夏人比钱多。
问题来了,你赚的钱多,又不去消费。米国人跟谁去收税,资本家也喜欢雇佣华人,给的钱少,干的活还快。最喜欢的就是加班,只要你给钱就可以了。
最初的排华法案,可不是米国人要这么干,主要是拉丁裔和非洲裔,搞出来的事端。资本家哪里愿意用黑哥们,这些家伙和拉丁裔一样,自由散漫。口袋里只要有了几百美刀,什么活都是挑挑捡捡。华人可不管那么多,只要不累死,什么活都愿意干。一年不休息绝对没有问题。
问题来了,都是这样的话。谁会去雇佣其他人啊!资本家可是非常欢迎华裔的。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工人。可惜的是,华人对待选票的态度,没人帮他们说话。
人数没有人家多,选票上又不去关注。近代文明社会了,还会搞出排华法案这么奇葩的东西。在米国这样的移民国家,是绝对难以想象的。
犹太哥们也是难兄难弟,这些人确实聪明,想尽一切办法赚钱。赚钱的法子还是代代相承的,绝对不会外泄。到了今天都是一样,从华尔街到好莱坞,全部都是这些人。现在文明社会了,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二战的时候,可是所有国家都拒绝接纳的。
当初逃到华夏的,都是大有人在。当时华夏都乱成一锅粥了,但凡有一点法子的,谁会往兵荒马乱的地方跑。
在唐人街逛了一圈,大卫李斯特回到酒店,开始准备和乔大神的见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骚年不由有些小得意。果然还是非常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