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良久，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最后，还是霍水忍不住先开的口。

“书先生，这些年来在哪里发展？”霍水问他。

书清沐回：“全国各地。”

霍水笑了一下，“那书先在哪些地方停留最久呢？”

书清沐回：“有她在的地方，我就常去。”

霍水：“滞留吗？”

书清沐：“不，守着她。”

霍水微微一笑，带着一抹含蓄：“原来，书先生是一个这么长情的人，因为什么呢？”

书清沐低头注视她的笑容：“因为爱。”

霍水：“爱么……”

书清沐说：“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因为她在这，所以我人生的大半时间，也都在这耗着了。”

明明是苦涩的话，霍水却很想笑。

然后，她就真的笑了。

书清沐一直注视她的笑容，眼底有着化不开的万千柔情在其中。

没一会儿，霍水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她说：“这么耗着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直接表述你的爱呢？”

“怕她不接受。”书清沐想伸手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痕。

可手伸到半空中，他仿佛发现，自己还没有靠近她的这个资格。

她是恨他的。

倒是小菠萝，她肉呼呼的小手落在霍水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