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冥身影一侧,手腕翻转,
两人对战了不下十几招,凤凰似一只小长满了刺的小刺猥般全力出击却是连他衣角片缕也未挨到,
倒是她自己被她自己甩出去的丝线缠绕上了,摔在了地上,尽管不疼,但很没面子。
凤凰生气地看向他,“你到底要怎样,我没空跟你耗着!”
“我有空就行了!”
一听这话,凤凰肺里气得快喷火了,
这大妖孽这是存心要找渣了,
她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刀割掉了身上缠绕的丝线,又以一种疾速闪电般之势逼向了他的心口处,从表面上看只要稍再用一点点力,她就占了上风了。
“再不走,别逼我动杀招!”她的脸上写满了温怒色,肤似凝脂,明若齿白,眸光似一湖三月春光,哪怕是在生气之时这般丰富的神色让他眸瞳底有光泽更亮了些。
人家墨君冥明显不是吓到的,勾了下唇,“我倒是蛮期待地!”心口处的肌肤隐见有了丝丝血迹,凤凰微蹙了下眉,这厮怎么也不知道退避?见血了也不知道疼么?
正纠结间,房间内泥土地面上丛出了几根尖细的植物藤条缠绕在了她身上,连带着她手上的短刀,也“砰”地一下落地,
墨君冥修长地手臂拥紧了她,掌心攥住她后脑勺,俯头俊美轮廊的阴影朝凤凰覆袭而下。
凤凰瞪了她一眼,急忙伸手挡住了他的唇,一个浅吻湿湿地映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有一句叫,男女授受不清?”
她声音中杂了一丝冷,
“除了你,我从未如此过。”墨君冥笑容妖邪,压低了声线在她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