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若想安稳度日,就老老实实呆在我的沈公馆苟且偷生,若再想一门子高攀,对我夫君有暧昧之心,别怪我日后对你不客气,我沈初画的男人,你惦记不起!”沈初画霸道地警告完,深吸了口气躺下来,闭上了眼,“滚!”
沈应湘尽管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吱唔,狼狈逃走了。
沈初画在医院休息了一下午,傍晚时分,医生诊断她已无大碍,嘱咐她回去多吃些阿胶补血。
战北琛带她和老祖宗打了招呼,便回到大统领府。
晚餐时候,一家人吃饭,祁媚没有出现,应该还在佛堂跪着,没人敢替她说情。
吃了晚饭,天色已晚。
战北琛同沈初画回到自己房里。
张妈熬好了一盒子阿胶膏,切成了片儿,给沈初画用精致的碟子盛了三块儿,沈初画慢嚼细咽,张妈熬制的阿胶膏中加入了枸杞红枣黑芝麻,吃在嘴里很有嚼劲,又加入了冰糖,味道也清甜。
看着沈初画吃了阿胶膏,张妈退下了。
坐在沈初画身侧沙发上的战北琛一把将她抱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他呼吸夹杂着薄荷般的清冽,唇凑到她颈项,轻轻吹气道,“奶奶从小疼我,你救了她的命,就是我的小恩人,你想要什么奖赏?”
“奶奶是长辈,也是病人,医者仁心,我理应救她,不要你赏赐!”沈初画感觉到这男人温热的手掌轻抚她的背,酥酥麻麻。
“好一个医者仁心,但沈初画,我命令你,除了医者,你还是我媳妇,日后,不可随便献血,救人可以,伤我媳妇万万不可!”战北琛说着,痞痞地挑了挑眉,帅得惨绝人寰的俊颜有着不容置否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