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头一听,也是抬着自己说道:“大人,不是我吹,若不是与世隔绝闭关修炼,我知道的事情可不比你那孙小柔的少。”
就这样,他们断断续续聊到了九点多钟,那华山大会才开始。
这一上午的时间,这两位老者都在诉说中国的文化,说的那真是比语文还要深,比历史还要实。
文硕在上学的时候可是最喜欢听语文课的,这两个老头子,一唱一和的,调的众人心情是跌宕起伏,尤其是说到中国近代史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穿梭到了那个年代,看透了那个半封建半殖民的黑暗社会。
这上午的时间感觉过得很快,因为很多人听的入迷了,真是时间匆匆啊。
文硕和黑烟头出了会场,到一旁的茶馆里坐了会儿。
“下午就是整个会场最精彩的地方了,大人,嗯?你想从哪里看起?”黑烟头问道。
“随便,反正都好看,到了会场中央就开始看呗。”文硕回道,喝了一口茶水。
这个时候,门外来了几位背着大筐子的粗壮男人,长得是凶神恶煞,感觉和他们说上两句就要打起来似的。
放下筐子使劲敲着桌子,那服务员见了也是屁颠的跑了过来,对他们点头哈腰的。
他们点了些香茶,大老粗的将其喝下肚,好不痛快,其它人见了这几厮,纷纷走出了茶馆,没过一会儿,那原本热闹的茶馆没了什么人声。
文硕的桌子离他们远,只觉得他们的动静太大,吵的人心烦。
“搬运山……”黑烟头小声念了一声。
“嗯?什么东东?”文硕听了也小声问了一句。
那几个家伙似乎听到了动静,转头看向文硕他们。
“呦!文爷!”一位光头小胡子的大汉说道,随后几个人便搬着板凳过来,面带笑容的坐在他们二人身边。
“怎么?你们几个想掏钱不成?”文硕对他们问道。
“嘿嘿,我们怎么敢向文爷掏钱呢,只是前段时间听了文爷大干那神仙的事迹,特意过来沾点光。”那带头的小胡子说道,好不客气。
文硕听了这句话都有些不好意思,大干神仙?他自己觉得过意不去,抱着复仇的名义和人家打,打到最后了,才知道自己是入了魔才无奈被杀的。
“你们几个搬运山,不好好去搬运那些晦气,来这华山玩什么东东,莫非你们也是被邀请过来的?”黑烟头对他们说道。
那几人听了便看向黑烟头,只见这人一身的仙气,不是个好惹的家伙。
“嘿嘿,这位小哥,我们几个哪有那个资格啊,只是当个游客过来尝了点儿鲜罢了。”那小胡子说道,其它几个人也跟着点点头。
“啊?搬晦气?这晦气怎么搬啊!”文硕听了他们的言论疑惑道。
那小胡子听了,连忙对文硕解释道:“文爷,您可能不知,在云南那边儿有一种不知名的蛊术,叫搬山头。”
“它们啊,专门帮别人搬走那晦气,说句直白话,就是消灾。”
文硕听了消灾这两个字,顿时入了迷,连忙问道:“你们这消灾……是怎么个搬法?”
那小胡子听了,便对文爷恭敬说道:“要说这怎么个搬法,我给文爷细细说来。”
随后这半个小时里,那小胡子給文硕和黑烟头详细说了这晦气搬运的过程。
原来这搬法很复杂,那搬运山用自制的符纸,在上头滴了自己的血,然后再给顾客,让顾客在符纸背后写上生辰八字,再塞进顾客的枕头里,让顾客喝上一碗掺了蛇胆汁的高粱酒睡上一晚。
待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顾客要喝水一碗蜜水,然后将自己的血滴在枕头上,将那枕头给了搬运山。
搬运山用青柳树枝编成的筐子搬着它,还要穿着青柳鞋,翻过一山,再越过一川,最后将鞋子脱下,扔进筐子内,那枕头和鞋就会自燃起来,这晦气就算是烧掉了,不过很神奇的是,那筐子毫发无损。
当然,有些搬运山没有弄好,或者是顾客出了岔子,更甚者是晦气太重,搬运山道行不够,鞋子和枕头放在一起没法自燃,没办法,只好用手动将他们连同筐子强制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