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伊挚和王女都没有睡好。人多希望永远这么快乐的陪着心爱的人,可人总是要长大的。
第二天,伊挚拜见有莘国君,“国君边关紧急,下人准备翌日就启程去商国。”
“礼物都准备好了吗?如何商谈一定要心中有数,切忌不可惹恼了商君。”莘国君问。
“礼物已经备好,就是下人放养的五十只山羊。商谈之事下人自有分寸,定不辜负国君期望。”
“几十只山羊?!是否还需要珠贝宝玉以示我有莘诚意。”
“珠贝宝玉不一定代表诚意,这几十只下人亲自放养的山羊就是有莘真正的诚意。”
“好吧!商国的确也不缺珠贝宝玉。”
伊挚别了国君,又和王女辞行,王女虽然百般不舍,但是国家大事更重要,这一点王女还是明白的。
“伊挚,你一定要早点回来!路上照顾好自己!”
“王女,放心,伊挚不在的日子,王女也需要照顾好自己!”
伊挚带着出使的队伍向商国出发了。
商国位于夏王朝的东面,也在有莘国和昆吾的东面,商国东面便是九夷和茫茫大海了。大海除了可以提供吃食海鲜,还能够从中得到珍贵的贝壳。专用的贝壳用来作为货币,贵族们也喜欢用贝壳做装饰品。
商国的丘城离莘国都并不远,第三日伊挚就到达了商都。
伊挚走在商都的街上,但见民风淳朴,街道整洁干净,人们生活的积极而从容。“看来商国国君果然是位明君。”伊挚心里想着。
伊挚住进驿馆之后,派人到商国的玄鸟堂递交了国书,等候商国君的召见。
晚上,伊挚思考着天乙国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希望自己这次能顺利完成使命。
伊挚躺在床上闭目宁气,慢慢杂念消沉。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伊挚感觉到一阵晃动,伊挚赶紧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四处一看,伊挚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艘小船上,小船飘在平静宽阔明亮的水面上,四周出奇的安静,似乎连流水的声音也听到不到。
“这是哪里呢?我是在做梦吗?”
伊挚向四面看去,只有自己一个人,远处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到。雾蒙蒙的看不清楚远方。水面很亮,抬头向上看去,天空中一轮明月出奇的大。
“这里难道是天河吗?”伊挚疑惑起来。
水面发着柔和温暖的光,如此明亮似乎不像是月光照亮的,伊挚感觉身后更加明亮,好奇地转过头来,伊挚大吃一惊。
只见远处红光万丈,一轮红日飘在水面之上,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就在这时候,身下的船开始摇晃起来,似乎随时就要翻了。
伊挚大惊,四处去寻找船桨,但是什么也找不到。
“日月怎么会同时在天空中发着光呢,不对,这一定是在做梦!”
伊挚的手突然抓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用力一扯。
伊挚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正抓住自己的被子。
四周一片寂静,窗户外一片漆黑夜色。
“原来是一场梦!”伊挚松了一口气。
伊挚从梦着醒来,想着自己这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日月应该为明,也是说商国国君天乙是一位明君吗?
朝见商君的日子到来了。
伊挚命人抬着准备好的礼物,直奔商王府而去。
远远的就望见了那高高的玄鸟旗在迎风招展,白色并不张扬,但却透露出一种肃杀与威严。
大门外面是一个宽大的广场,坚固的城楼上面站着威武的士兵。
进入大门是一个院子,院子中种着两株古柏,显出商国已经几百年的历史。玄鸟堂上面是一个飞翔的玄鸟图腾,古朴的造型中暗暗透着一种力量。
商国的玄鸟堂虽然并不算很高大奢华,梁柱粗壮,朴素中有着一种王者的威严。
伊挚走进大殿厚重的木门。
大殿里面灯火通明,群臣都站立在两侧。
伊挚慢慢走过的时候,有人竟然对他微笑示意。
伊挚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商国应该不是一个难与交往的国家。
殿堂正中端坐着一位高大的男人,面色白皙,几缕长髯垂下,显得潇洒大气,颇有国君的威仪。
朝臣们远远的望见一个少年走了进来,身后好几个仆人抬着一个大鼎,还有人抱着炭火。大家面面相觑,“这个使臣年怎么如此年轻,身后还抬有大鼎。今天应该不是祭祀的日子吧?!”
伊挚慢慢走近天乙的王座,慢慢看清了天乙国君,天乙白色的朝服下面依旧能看出若隐若现的肌肉,能看出是一个孔武有力,身手矫捷的人。
天乙面色慈祥,威仪中又流露出一种平易近人的和蔼,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就像以前就相识似得。
这时候天乙也看到了伊挚,天乙看到伊挚身后的仆人竟然抬着一个大鼎进入了玄鸟堂,脸上顿时神色大变。
伊挚的出使能够顺利完成吗?
子氏天乙说
朕,那时候不是皇帝专用,尚书中汤就自称朕。秦始皇之后才为皇帝专用。
夏朝,交通和通讯都不发达,所以没法中央集权,诸侯权利很大。
礼记:“夏后氏尚黑,殷人尚白,周尚赤。
宋书伊挚将应汤命,梦乘船过日月之旁。
祖父:主壬也作示壬
父亲:主癸也作示癸
妃子:有莘氏之女生太丁58、有妊氏之女有孂生外丙、中壬59
儿子:太丁、外丙、中壬
孙子:太甲太丁之子
李白行路难有一句:忽复乘舟梦日边,就是说的这伊尹一故事。
祖父:主壬也作示壬
父亲:主癸也作示癸
妃子:有莘氏之女生太丁、有妊氏之女有孂生外丙、中壬
儿子:太丁、外丙、中壬
孙子:太甲太丁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