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清霜道:“好。”张水牛不想桐清霜的反应会这般淡然,反而是自己觉得下不去手。张水牛犹豫了好一会,桐清霜道:“怎么了,是不是镖刺得太深?”张水牛道:“不是,清霜姑娘,我这样只是为了救你,万万别无他意。”
桐清霜无力地摇了摇头,道:“明白的,你且行之吧。”张水牛这才拿出匕首,将桐清霜身上的衣服割破,然后双手附在伤口之上,然后暗暗用力,意将毒镖给挤出来,但去想当时那一拍力道不小,将镖拍得有些深,张水牛挤了许久,只是将一些毒血挤了出来。
桐清霜因吃痛而脸色苍白,她咬着牙硬是一声不吭。张水牛一时间挤不出来,知道桐清霜在强忍着伤痛,张水牛记得满头大汗,道:“清霜姑娘,对不起,这毒镖扎地实在太深了,我一时间弄不出来。”
张水牛此时可是束手无措了,桐清霜忍着疼痛说道:“你可试一试将其吸出来?”张水牛心下一个咯噔,男女授受不亲,眼下这样已经超出男女界限,若要如此,岂不是等于有了肌肤之亲?张水牛又犹豫了起来。
他见桐清霜痛苦的样子,心下忽地坦然,暗骂自己何必如此,桐清霜身为一个女子都不在意,自己为何要这般多想而下不去手,这不是在救人性命么,若是犹豫岂不是让桐清霜多受库空?张水牛道:“好,我来试一试。”
张水牛张嘴去吸,一股腥臭的毒血被吸了出来,张水牛如是几次,在最后一下用力吸伤口的时候,终于将毒镖吸出。桐清霜吃痛而哎的一声,然后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问道:“水牛,毒镖是不是已经拔出来了?”
张水牛松了一口气,道:“是的,我给你包扎伤口,马上就好。”他把毒镖往船舱外扔去,然后急忙给桐清霜包扎伤口,完后把身上的解药拿了出来,道:“清霜姑娘,这是解药。你快服下,就不会感到迷晕了,我就不再打扰。”说着便出了船舱。
张水牛走出船舱之外,感到头昏目眩,暗道:“莫不是中了那毒镖上的迷药。”想起刚才自己为桐清霜吸出毒镖,而毒镖上有迷药,看来十有八九便是如此。张水牛感到身子摇摇欲坠,便急忙打坐,耳边忽然听见桐清霜的琴声,
其后桐清霜的声音传来道:“张水牛,谢谢你,现在我还能够弹琴,看来没有大碍,你没事吧。”张水牛心道:“看来她的伤势还好,这琴声定是清霜姑娘对我的感谢。”想着回道,“没事,只是要歇息一会。”
张水牛闭目打坐,抓紧时机调息,暂时任船儿随风漂行。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水牛听见桐清霜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便睁开眼睛。桐清霜道:“张水牛,你怎么了?”张水牛道:“没事,可能是那毒镖上有残毒,所以感到身子有些昏昏。”
问道:“张水牛,现在是正午了,你在船舱之外不热么?你去船舱里歇息一会吧。”张水牛道:“我没事,你身子较弱,你在里面去吧。”
张水牛一看岸边,只见船儿已经自行靠到了一个岸边,岸边正好有人在买卖东西,其中自然有卖吃食和干粮的。张水牛笑道:“风知道我们要吃点东西,将我们吹到这里。这样,我去准备一些干粮,你就在这里等我。”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有人喊道:“就是她,居然跑到了这里。”张水牛见有好几人气势汹汹而来,望着桐清霜说此话。桐清霜道:“他们来了。”张水牛道:“他们是谁?”桐清霜道:“是那恶人要抓我回去。”张水牛道:“真是岂有此理。”
张水牛对那几人骂道道:“你们可别想为难清霜姑娘,那几人道:“此时与你无关,别影响了大少爷的大事。”张水牛道:“你那是什么个大少爷,居然强迫别人一个弱女子。”其中一人打量了张水牛几眼,道:“我看你是活腻了不是。”
张水牛道:“你们若是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几人哪里会听张水牛的话,道:“你算老几?”张水牛给了当头之人便是一记耳光,将其大的七荤八素,那几人愣了一愣,然后便一起攻向张水牛,张水牛几招之内便将那些人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