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炎帖木儿听完圣西女所说,道:“此事有你负责,我不想再去过问,但我有一事十分忧虑,你可知道是何事么?”圣西女道:“教尊单说无妨,圣西女一定会为教训分忧。“拜炎帖木儿道:“圣西女,你可曾想过最坏的结果。”
圣西女不知道拜炎帖木儿的意思,说道:“请教明说。”拜炎帖木儿道:“若是生擒五人之事全都不成,而他们五人到时候都往苗岭来,事情到了那个地步,那该如何收拾?”圣西女道:“此事简单,到时候真是这般,我自会安排人手灭之。”
拜炎帖木儿微微一笑,然后自己倒满了一杯酒,道:“总之你圣西女就是要亲眼看着他们死,只有这样才是为朱宸濠报仇,对吧!”圣西女道“不瞒教尊,确实如此,希望教尊……”话说到此,却被拜炎帖木儿打断道:“圣西女,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你想要怎么做,便去做。”圣西女道:“其实教尊所言,圣西女也已经有所考虑。”拜炎帖木儿道:“也就是说你早就做好了准备。”圣西女道:“正是,我行事一般都会做好最坏打算,魔林大宗四人擒不住徐正,
这消息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是在我意料之中。”这全是圣西女欺骗拜炎帖木儿,不过这样的欺骗倒是十分容易自圆,如此也是为了让拜炎帖木儿放下心来,圣西女心思反应如此迅速,可见其确实是一个办事的好手。
拜炎帖木儿点头说道:“所以你圣西女行事,我是最为放心的。”圣西女道:“多谢教尊,许大人已经将兵权掌握,九合帮和屠蛟帮的仇怨已经结下,西川动荡,就在此后。教尊,徐正五人之事只是顺带,教尊能够同意圣西女此事,
已经是对圣西女的极大关照,我已经想过,他们若是前来苗岭,就是许大人麾下兵马练兵之时。”圣西女将此事说得细致一些,更让拜炎帖木儿相信自己完全准备好了。拜炎帖木儿听了圣西女所言,暗忖一会,点头赞道:“妙极了,圣西女你做得真是妙极。”
一旁的胡和鲁对圣西女道:“当年未见你有如此谋事之心。”圣西女道:“多谢教尊夸奖。”稍作恶化对胡和鲁道:“当年你离开太早,所以未见,今日才见,也不见得晚了。”胡和鲁哈哈一笑,道:“你的嘴巴确实厉害,这个一直都见。”
拜炎帖木儿对圣西女道:“你刚才说我关照你,其实这并非关照你,西川之事进行需要时间,你要在此期间完成自己的一些事情,我怎么会不同意,毕竟此事确实如你所言,当做练兵来用,也是一个好事和对事,时间不早了,你可否要与我们喝几杯?”
胡和鲁将一杯放在圣西女的桌子前,圣西女摇头拒绝道:“教尊知道圣西女不喜欢饮酒。”拜炎帖木儿道:“时间按不早了,你且先去歇息把,很多事情还要靠你决断。”圣西女道了一声是,然后就拱手示意而去。
胡和鲁看着圣西女离开的背影,对拜炎帖木儿道:“师兄,估计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大事就可以开始了。”拜炎帖木儿道:“所以圣西女此事就由得他去,况且这样也好,可以看看徐正五人的本事到底如何。”
此前对于徐正等人的事情只是听闻,从未亲眼所见,拜炎帖木儿很想知道徐正等人的本事,他们到底有什么能耐,让手握重兵的凝望朱宸濠速败当时。眼下圣西女运筹,形势大好,拜炎帖木儿心下一阵轻松,他再举杯道:“师弟,来,我们再喝几杯。”
却说到了清晨,船舱里的桐清霜醒来,她走出了船舱之外,看见张水牛在其外一个树下歇息,其靠着树干熟睡着。张水牛本在熟睡之中,此时感到了些许动静,张眼一看是桐清霜,便感到不好意思而立刻起身。桐清霜道:“水牛你醒了。”
张水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嗯。”桐清霜道:“你怎么在此地,你昨晚不是说你到那边的小庙里去歇息么,难不成你在此一个晚上了?”说完再道,“我知道了,或者是你早就回来了这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