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到何欢。
就那么迫切的期待自己还有一个为她着想的血脉亲人。
哪怕西域现在在风口浪尖、哪怕这一路千难万险都无所谓了或者何欢在不在西域也不是那么重要,可能她只是想要找点事做好让自己从那些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但是那些不重要。
她从来任性,左右也只自己一人一命,怎么由不得自己做主。
舒锦点了点自己要带的东西,决定去西域。
走之前打包了药材,舒锦计算着保存时间忧心忡忡,西域那里可是真的缺医少药,哪怕快马加鞭没三两个月恐怕也到不了
那就慢慢走。
舒锦觉得栾阳的美食的确是令人怀念。
舒锦想着天高地远,也不见了那么多通缉自己似像非像的画,索性去了青纱帽檐,又不想像何欢那样装逼如风的来一个标新立异,恨不得把可疑写在脸上的面具,只能一副书生打扮。
她容貌虽明艳,气质却偏冷淡孤高,音色不是女子常有的娇悄动人,而是清冷低柔,又常是漠然而斩截的语气,说是个女相的男儿倒也无不可。
当然这些都只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
舒锦抬指抚平袖口的细纹,感到其下一片坚硬冰凉,露出一丝笑意。
谁敢说她这般打扮不是男儿,她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