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将军府这一辈就洛沛凌一个独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将军府。
稍有踏错,整个将军府都会跟着他陪葬。
洛沛凌没这个胆子,敢拿整个将军府的命运来博弈。
而且,他也没这个想法。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洛桑榆柔柔一笑:“大哥慢走。”
长歌在听到洛桑榆说到魏弦屈的时候,低下头装作饮茶,若有所思。
虽然她很风轻云淡地提醒洛沛凌,表情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但在说到魏弦屈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洛桑榆语气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联想到之前在宴会上,她独对魏弦屈的态度,不难猜想到他们之间的事情。
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恨另外一个人,有多深爱就有多痛恨。
一想到洛桑榆之前爱过另外一个男人,他心里是忍不住的嫉妒。
此时,一双手抚上他的手背,温润的触感,女子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怎么了?”
“没什么。”长歌有些闷闷地说道。
看到他这副怏怏的表情,随后,洛桑榆站起来,把他胸前的披风又系紧了几分:“你身边也没个侍女,要多留心着自己的身子。”
洛桑榆还以为他是刚才在雪地上站久了,被冷着了,话语之间又拿起小九手中备好的汤婆子,塞到他手上。
长歌愣住了,顿时有些羞愧,她这么关心自己,自己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飞醋。
不管过去如何,他,才是她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