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新房子我不要一个人住。罂绯怎么那么讨厌,这一切都替自己安排了,完全不问自己的意见。
“你不需要知道。“他冷漠的甩下一句话,任我千呼万唤依然无用,直至看着罂绯打开门,走出门外,并关上了门。
“咣当“
门关上了。
我垂头丧气的走到茶几边,拾起杯子,轻抿了口茶。
他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委屈巴巴的卷缩在沙发里,漫长的一天过去了
已是临近傍晚,终于,门外有人拿钥匙开门。
匪徒吗?!我这样想着,不知从哪捣鼓出了一件很硬的衣架,默默守在沙发下,等待那坏人来了,一招干掉!
这个想法,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幼稚满满的黑历史。
门被打开了,伴随着木门咯吱的晃动声,我冲上前,看也不看的就拿起衣架准备搏斗,但是来的人让我顿时傻眼了。
凉人非!
他还是初见时的那副模样,纯洁无暇的瞳子,与那周身散发出的圣洁气质。唯一不同的是,换了件浅蓝色的欧式礼袍,额间的发饰尚在,一头青丝不再凌乱的披着,而是以一银白发带束起。黎明余晖的映射下,勾勒他天衣无缝般的俊美轮廓。他诧异的看到我举起的衣架,无奈的轻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