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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若酒转眸,手指打乱,在纠结。脸色还是止不住的苍白,“我不接受不详之物。”
“不详之物?”暮离渊颇为有趣地重复了一遍,随后将药碗放到身旁的木桌子上,看着孤若酒,“我叫暮离渊。”
暮离渊?
孤若酒眸子清冷,故作镇定,“我并不认识您,您又为何告诉我您贵名?”
“因为我对你有兴趣。”
“何来兴趣?你我不过一面之缘,并不是太熟。”
“我对您可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孤若酒的话,一句句地说出来,随后孤若酒再去看身旁的男子,他低眉轻笑。
那瞬间,如同心里被暖阳普照。
“可我对你有兴趣便足矣。”
孤若酒听到暮离渊许久之后的一句话,愣了一愣,突然有些愣神,时光有点拉长。
放佛回到了以前。
反正也没什么必要想了,便不再去想。
“喝了吧,这药虽苦,但实为驱散心中之火的良药。”
暮离渊还想说话,孤若酒看着他,“若非您是郎中?”
暮离渊笑笑不语,“就当我是郎中,我即是郎中,那郎中的话,可需要谨记。”
“我即是郎中,那么便喝了这碗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