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酥瞪圆了眼睛,眨了眨:“我,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
她安心的做了一个好梦,次日时陈白酥床头多了一套衣服,她翻开是正和她身的衣服与昨天套上是同款,不过小了几个号数,应是今天新做出的。
陈白酥拿起一件一件穿上,白衣圆领广袖间一一片竹叶,手划过布料顺滑无比也不知是用什么做成的,把头发拢到脑后梳理好,穿上鞋后她转了两圈,跑了出去。
哒哒哒往宽敞的红木楼梯跑,一蹦一跳的。修仙啦,修仙啦,可以修仙啦,以某点废柴升级流的套路,陈白酥能想象到自己美好的未来。
好吧,她间接的承认了她确实挺废的。
“呼呼呼。”陈白酥趴在了阶梯板上喘着大气,她已经跑了不知道多久了楼梯都还没有下来完,话说丹阁到底是有多高啊。
翻了个身,陈白酥撑着扶手起来一点一点的挪动,最终精疲力尽的倒在的最后的阶梯上,卫柏玉回来时就看见自家的小师妹趴在楼阶上,头向外,巴巴的望着门。
“师师兄。”伸出手臂,陈白酥看见了希望的曙光,颤抖的叫道。
“没力气了,我”
“我要吃饭。”她带上了哭腔。
“再不给口饭吃,我真就快饿死了。”
卫柏玉做为辟谷多年的人,身上能吃的不多,有的只有些奇奇怪怪的花草,见状他在储物戒里拿出一排可以生食花花草草来摆在了陈白酥的面前。
陈白酥立起身子,脸上两行宽泪:“师兄,你这是玩我吧。”
“我想吃肉啊,我拒绝吃草啊。”
“”
“琅环禁肉,也禁人间谷物。”话语间再从储物戒中拿出两瓷瓶。
“下面这些吃不下,还有辟谷丹。”
“可以试试。”众所周知,辟谷丹练出来的味道就跟过期了千八百年的糟糠大米,无比难吃。
往外把丹瓶推了推,陈白酥拿起草药堆中一手臂粗的圆筒状根状物啃了起来,入口酸涩无比但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