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更多天过去了,一直到到第八天过去了,到了第九天,夜寒冬的房门忽然间打开了。
门一打开,房屋外的强光照射进屋,真是刺人的眼睛,令夜寒冬几日未见强光的眼睛,现在眯成一条线。
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心情绝对是平静的,然而此刻却与之截然相反,却不知道这是何故。
其实在第六天的时候,这一天泥香没有到他的房间来,他的心情都很不安,不过他思来想去,像是泥香这样一个女子,她又能去哪儿呢?
如果她哪里也没有去,那去何处了?
从第六天开始没有见到泥香,他的内心就久久不能平息,到第七天是如此,道第八天还是如此,泥香去哪儿了?
夜寒冬快速走出房间,然后向更西边的房屋走去,然后径直走进了泥香居住的房间,房间之中,家具整齐摆放。
他忍不住走了进去,然后用手摸了摸房间里的桌子,但是指头已经被灰尘染黑了,见此,他心中的不安更加汹涌了。
就在此刻,夜寒冬的心中泛起了一些不安。
泥香去哪里了?
他不该在此自问自答,他是一个聪明的人,不过再怎么聪明,他还是做了一件错事,那就是他发现泥香不见踪影,快速来到了莫云白的房间。
莫云白的房间紧紧关着。
方便时锁着的,不过他是出了名的人,这样的门是阻挡不了他进屋的,手上的术法忽然大盛,门忽然打开了。
只不过这间房子里还是没有人,和泥香那间房屋简直是一模一样,连一个人影子也没有看见,他道:“混蛋,怎么人都不见了。”
真在他着急的时候,忽然听见隔壁有一间房屋中,阿布梨桑在咳嗽,他迅速的前往,只见阿布梨桑正靠在床上。
夜寒冬见了,心中一愣,想:莫非那个该死的家伙,他已经弃妻而逃了?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一邹,难道自己认为是英雄的人,他已经不再是英雄,尽然这么不对自己的妻子,和亲身骨肉负责了?
想到这里,他很生气,问阿布梨桑道:“他人呢?”
经这样一问,阿布梨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发愣的一瞬间,夜寒冬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泥香了,还有花令衙门的人,他们去哪儿了?”
阿布梨桑又咳嗽了两声。
她道:“泥香,我也好几天没看到了,只不过花令衙门的人,他们出发给我买药去了。”
夜寒冬一听,心中一愣,却说道:“怎么可能,买药最多去两个人就可以了,可是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我刚才看了一下,没有一个人了。”
阿布梨桑的孕期已经来临,她行动不便,自从从死亡岭归来,她进了这间屋就没有出去过,现在呢?
现在她一直在房间里。
房间里的阳光很好,空气新鲜流畅。
夜寒冬道:“不好!”
说到这里,他忙对阿布梨桑道:“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了,要返回中州大陆。”
阿布梨桑道:“前几日,莫云白来到我房间是跟我说要离开这里,但是我觉得这事情应该和泥香姑娘商量一下,所以就没同意,最后他也同意了。”
“那最后呢?”
阿布梨桑道:“然后最后就没有了,他只是按时来看我,至于花令十三女,我没太注意,应该都没走吧。”
夜寒冬一听这话,眉头不知不觉又邹了起来。
“别急,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