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转眼之间就消失了。
这个秋季是最平常不过的季节,菊花、荷花也是这个季节该有的花种。
不过。
远处田野间又何止这两种花,那些花应该比他眼前荷塘里的任何一朵荷花都要漂亮,美妙。
莫云白看着远处的百花,又看看眼前的荷花,他心中正是思绪万千。
他在想,前方若是有间客栈,那该有多好,那该有多妙?
倘若真有,如此一来,自己便可以停一停歇一歇,找一本书,泡上一杯茶,悠闲的休息休息。
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但被那些女人硬生生拔完,而且连脖子和胸前更有许多血渍乌土留在上面,他真的不想在这样被别人欺负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他不能像别人一样大手大脚的打人和骂人,作为一个有学识的人,不应该让这世界上多一些无聊的仇恨和打闹,应该多一些和平才对。
和平?
一个人处事于世间,和平哪会有那么简单?
秋日大了些,城镇上的农家大多数都在晾衣服,凉被子。
泥香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
莫云白一个人躲在墙壁里,动也动不了,正像是被卡在木头里的臭钉子,无论怎么也拔不出来。
不过正在他全身麻木酸痛的时刻,他看见泥香正拿着一个包袱向他走来。
只是,不用多想,那包袱里一定是件衣服了。
“哎呀,姑娘,你总算来了,快把我放出去,我的身子被卡在墙壁里,难过得很。”
泥香兴高采烈地来到墙壁处,看见莫云白的痛苦神情,也是万般心疼,道:“哎呀,莫大哥,莫要抱怨啦,藏在墙里纵然不好受,可总比被那些女人欺负才好呢。”
说罢,袖子一摆,像是做了一个超级无敌的魔法一样,莫云白从墙壁里走了出来。
不说那事情还好,一说起来,莫云白就生气的很,没穿衣服又不敢在此发难,只有等衣服穿好了,才咧咧嘴,闷声道:“本公子饱读诗书,那些女人纵然有千万般不是,本公子也不会为难她们,都说了这世界唯有女人和小人难养也,我才不和她们计较呢。”
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大男人,大丈夫?
能屈能伸?
看到莫云白这般嘴脸,泥香忍不住半遮着面,偷偷一笑。
这一笑,少女的风情却表现的十分极致。
刚才被人追,一心只想找个地方藏身,不过能藏身的地方一般都是人不多来之地,所以此地不用多讲应该是比较荒凉一处。
既然是荒凉,想必路途一定不好走,不知道是刚才卡在墙里太久了,还是自己腿上的骨头被打折了,走着走着,只听有他肢体裂骨声咯吱一阵脆响,莫云白竟然“哎呀”一声惨叫了出来,身子直矗矗的向前摔倒去,竟然来了一个满满的恶狗吃屎,趴到在地上。
这一摔,非同小可,就连路上的灰尘仿佛也被裹动了起来。
“莫大哥,你怎么了?”
泥香心中大骇,立刻快步向前走去,蹲下询问。
不过,莫云白已经支支吾吾不能言语,随后竟然晕了过去。
“莫大哥!”
“莫大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泥香看了看天色,见天色已经快西沉而去,心中想到莫云白被那些女人折腾了一天,体力总该不够用了,可能是虚脱晕死,再想现下夜色转眼就到,还是找一处地方休息罢了,心中注意作罢,便背起莫云白向城西一草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