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学校卫生间镜子前,看着头发上黏得到处都是的口香糖,若琳的表情平静得就像这头发不是她的一样。
贺易柏这个幼稚鬼,整天打游戏打到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了吧!往别人头发上黏口香糖这种无聊的游戏也玩!
“若琳,你头发上的口香糖好像弄不掉耶!”好友以宣用湿纸巾擦了半天,也没把口香糖擦掉,反而有种越黏越紧的趋势。
“以宣,你带剪刀了吗?”
“剪刀?带了啊!不过有点小。”以宣从她超级大的书包里掏出一把小剪刀递给她,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你该不是想用它剪头发吧?”
若琳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橡皮筋,把头发绑好,接着就机械地沿着橡皮筋边缘,一剪刀一剪刀地剪着头发,仿佛这过腰的长发根本就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唰!”最后一剪刀下去后,被橡皮筋束在一起的头发像马尾一样落在脚边。
白皙的脸蛋配上像被狗啃过一样的短发,让镜子里的她有种智商不太高的感觉,而站在她身旁的以宣,则彻底石化。
拨了拨杂乱无序地头发,若琳弯腰捡起地上的“马尾”,仔细地用剪刀修剪着上面的口香糖。
“嗯!把它保存起来也好!毕竟留了那么长时间!”石化中的以宣机械地眨了眨眼,解除石化模式安慰地说。
“哎……被贺易柏那小子一折腾,肯定少卖不少钱!”若琳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摸样,反而更在乎这条“马尾”能卖多少钱。
自从赔了集团总裁18万块修理费后,她对钱就特别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