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不碍事不碍事,小兄弟认得玉攸宁?”其中一人点了点头,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坐坐,不碍事。”
“不认得,只是兹事体大,有所耳闻,好奇而已。”清婉夫人怕她说错什么话,接口道。“在下飞鸟,这是小弟飞扬。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鄙人姓杜,人称杜康,我兄弟老四,陈梁。”相互介绍了姓名,算是认识了。四人坐下,玉嫣儿心系玉府之事,故作好奇地问。
“杜康兄方才所说之事,是怎么一个说法?可否同小弟说说?”
“你这文弱书生,知道了又能怎样?”杜康喝了口茶,略有不屑地看她,“算了,告诉你也罢。”
“一个前,天子朝堂之上玉攸宁因上柬拒绝攻打天朝西北地区的延边小国,说是“对方无过而攻之,日后恐生隐患。”,这让提出攻打之策的李正得啊,气急,后面两人在朝堂上便屡屡有不和。上月下旬的某一日早朝上,天子突然甩出一本奏折,里面写满了玉攸宁的罪状,字字珠玑,惹得天子大怒。后来经查证,居然大多都是落实了,虽然都不是大事,但其中有一条啊,天子忌惮!”
“老二你怎么那么多话!不怕祸从口出?”陈梁瞪了他一眼,现下这情形,这老杜还真就口无遮拦,想起什么说什么!
“唉!这是南国,远着呢!再说了,我们又没有造谣,不过就是说说实话,谈谈这个事!有啥好怕的!”杜康给他倒了一杯茶,又自己抓了把花生粒嚼了几颗。
“咱是得谨慎点。要是不能说,咱就聊些别的。也别让兄弟为难。”玉嫣儿看着他们说话,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而已经被抄家的玉府因为什么罪名,大家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