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坐。”清婉夫人站在厅内,等着她。
“清婉夫人不必客气,今日来,是想与你聊聊心罢了。”玉嫣儿坐在桌边,两人比邻而坐,婢女端来来了茶后便退下。
“欢迎之至,夫人大可让人传话,宣我过去便是。”
“我来,是有事想向你请教的。”玉嫣儿也不兜圈子,不知为何,她见到清婉夫人就觉得可信,安心。
“请教不敢当,夫人有什么想知道的,直说便可。”见玉嫣儿似乎有些忌讳这有他人,她便又吩咐道,“且都退下,我与夫人说些交心话。”
“是。”众人齐齐退下。秋梦也跟着出了门。
“清婉夫人,前些时候,你与我说的话,我有些不明白。”玉嫣儿说道,她还是不太清楚清婉夫人知道多少。
“我只不过是知道一些消息,怕你做傻事,因而说了点自己的想法而已。”清婉夫人笑了笑,“害你思索这么多日,有些过意不去。”
“可否相告?”玉嫣儿希望尽可能多的信息,以判断事情的发展。
“我听闻,玉相在朝中向来都是天子的智囊团,也知道如何觐见,是位栋梁,自然不太可能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功高盖主,天子忌惮,一旦有人挑拨离间,自然就容易生嫌隙。再有一些事情如同导火索一般引爆,自然就成了注定的结局了。”清婉夫人喝了些水,继续道,“其中具体触及了哪方利益,恕我不知。”
“恕我多疑,清婉夫人为何如此清楚京城之事?”
“我不了解京城,我只是了解玉浚之事罢了。”清婉夫人浅浅一笑。
玉嫣儿有些吃惊,她的堂哥玉浚!听闻清婉夫人有意中人,莫不是?玉嫣儿一想,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玉浚与我相识,是因他出使西夏,我于宴会上见过一次。只不过他太过优秀了。”清婉夫人解释道,眼中有这样无奈。
玉嫣儿更是吃惊,这……这是单相思?还是如此痴情……玉浚于京城为鸿胪寺卿,年少有为,且相貌极佳,也无怪乎清婉夫人会动心。只是,这关心得未免有些过头,难不成至今清婉夫人心中寄托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