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无人再敢吭声,谁不知御王残暴,说到做到,割舌头这种事,于他家常便饭,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
“是三小姐让奴婢用二小姐名义去百春堂买媚欢毒,事后给奴婢十两银子。”一婢女颤抖着声音说道。
“贤王命奴才收买太医院的太监,串通好说词,污蔑叶二小姐非礼太监。”
“……”
“奴才贴身伺候贤王,是贤王自己服用了媚欢毒,还哄骗叶二小姐喝下,打算非礼,为的是什么血脉,被叶三小姐打断,说了些话,侮辱了叶不言,后来改为放血,还让奴才将叶二小姐做对食,叶二小姐为保贞洁,贞烈撞墙,昏迷了过去,我们以为她死了,恐惧之下便将尸首扔到了冷宫,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这是沈彦近身侍卫的证词,一下子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的一清二楚。
沈彦多次想出声打断,可是在沈知寒那杀人似的目光下,只能怂的憋了回去,跟皇帝比起来,他更怕这个三弟!
“后来叶不言去哪了?”沈知寒冷声问道,他只在乎这个。
“奴才不知道,将叶不言扔到冷宫后,便匆匆回来了。”
沈云溢听得这一番话,脸色顿时阴沉可怕,“贤王,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皇上,臣弟……”沈彦顿了一下,立即改口说道,“臣弟无话可说,但这些都是叶柳静怂恿臣弟的,她嫉恨处处不如她的叶不言能当皇后,给臣弟下了迷魂汤,臣弟才会听她所言,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