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邢傲天与宇文娆结拜,对他们两人来说,自然是好事。可柳眉儿看在眼里,却恨不得掐死宇文娆。
在她看来,宇文娆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为结拜,实则为了接近邢傲天。自己徒增强劲竞争对手,岂能高枕无忧?
不过,柳眉儿心中虽气,却终究是有涵养的女人,她没有当面搅和给邢傲天下不来台。
另一个不爽的人则是鬼手,他是大师兄,喜欢师妹宇文娆很久,一直讨好她,却始终没有得到她的青睐。
此时,宇文娆竟然跟只见了几面的邢傲天拜把子,以后的关系比他们还亲近,这让他如百爪挠心。
鬼手可没柳眉儿有修养,眼看他香堂摆起,眼看他沐浴更衣,眼看他谈笑风生。鬼手坐不住了,他脸色铁青,阴恻恻一笑,站出来大喝一声:“慢着,我反对你俩结拜!”
声音不大,却引起一阵骚乱。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着鬼手,或诧异、或嗤之以鼻、或不屑一顾。
“这是谁啊?敢阻拦天哥。”
“谁知道呢,反正是没事找抽型的。”
“小声点他是宇文松大徒弟,鬼手刘玉达。”
“哦哦,那天哥岂不倒霉?”
邢傲天瞄了一眼,立刻明白怎么回事,鬼手刘玉达看宇文娆的眼神充满了柔情,肯定是喜欢她。
可是,当众跳出来叫板,那可真是榆木脑袋。这面上难堪的可不是自己,而是宇文松。
果然,宇文松的脸色一沉,喝问道:“玉达,你退下。”
“不,师父,邢傲天来历不明,咱可不能害了小师妹。”
“你放肆,师父的话也不听吗?”宇文松一拍桌子。
“师父!”刘玉达激动地比划着,“您想想,邢傲天来到新城市,哪有什么好事?杨振死了,巩新亮被压的抬不起头,听说费姐也吃了大亏,我看呢,他下一步是挑衅您的权威。”
宇文松心一紧,他当然知道刘玉达说的是事实,邢傲天声名鹄起之快出乎意外,目前整个新城,除了自己,估计没人压的住他。
可是,邢傲天做事很讲究。不说别的,就刚才那数亿元的债务,他轻描淡写地用几张废纸就一笔勾销。还给自己留足了面子。就这份魄力,自己手下众多徒子徒孙没一个做的来。
再加上黑狼也说过,邢傲天为了跟他结交,不惜耗费两千万去采水,并三顾农家院。且不说古往今来,就是目前华夏国,有几个能做的到?
就冲这几点,足以看出此人非池中之物,日后必有大成就。
“大师兄,你不要乱说。我跟邢傲天拜把子,是我自己的事,你反对无效。”刁蛮小魔女宇文娆不高兴了,她掐着腰,嚣张地发号施令,“我命令你回去。”
“哼,小师妹,邢傲天来路不正,我是替你着想。不如这样,我跟他打一场,让师父摸摸他来路,你俩再结拜不迟。”
“喂,我看中的是他的豪爽,又不是为了别的,难道我结拜,非要政审,调查他祖上三代是不是贫农吗?”
鬼手见师父和师妹都冲着自己来了。他有点招架不住,立刻将矛头转移,“邢傲天,你要当缩头乌龟吗?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卧槽,这是直接叫板啊!
当着众人的面,邢傲天岂能退缩?他朗声一笑,“可以啊,你想怎么比?”
“生死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