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过几天离开。”
邢傲天虽然早就期盼着她离开,可当她主动说离开时,心里却有点莫名其妙地感觉。
“好,我送你!”
“嗯……”阮秋月不再说话,静悄悄地闭眼睡觉。
次日清晨,邢傲天醒来时,觉得头有点晕,他爬起身,见床上空空如也,吓了一跳,立刻蹦起来跑向客厅。
“秋月!”
“天哥,你起来了!”阮秋月已经做好了早饭,稀粥、茶蛋、小菜还有馒头和包子。
“哦,没事。”邢傲天看到她还在屋里,这才放下心,“我怕你不辞而别。”
“不会的,我会告诉你的!天哥,快点洗脸吃饭吧。”阮秋月穿着宽松睡裙,扎着白围裙,她抿嘴一笑,宛如玲珑剔透的白玉。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说,我会答应的。”邢傲天认为自己应该帮她做点什么,他很清楚阮秋月离开,意味着他们两人今生今世再也不没有交集。
“我想要的,你做不到。你能给的,我不稀罕。所以还是别说了,吃饭吧,让我再伺候你几天。”阮秋月放下筷子,站在旁边。
邢傲天默认无语,算是认同她的话。
吃罢了早餐,邢傲天开车直接直奔深海公司。
殊不知,深海公司已经陷入深深地动荡中。
费姐站在办公室的桌子旁,拍着桌子,咆哮如雷。
“什么?寒冰斩死了?你再说一遍?他怎么死的?”
周圣杰眉头紧锁,摸出手帕不停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虽然空调已经调到足够低,可他的汗水却止不住。
“刀削断了咽喉,刀口很小,也就一厘米长,却有五厘米深,血灌满了他的气管和食道,窒息而死,鼻子、嘴都是血。他的眼睛还睁着,像是受到惊吓或者看到不可能的事情。”
费姐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她冷笑道:“看来,真的是高手,在没有打斗痕迹下,让寒冰斩一击毙命的,新城还没几个吧。”
周圣杰没有吭声。
旁边的张剑锋听到水杯落地,吓得一哆嗦。
他的样子,让费姐十分鄙夷。满腔怒火瞬时对准了他,“张剑锋,你特么孬种,屁大点事,就把你吓的硬不起来。我警告你,今晚吃两颗药,若还不硬,你就给老娘滚蛋!”
“费……费姐我……”
“你什么你?老娘可不想为一个太监把老本都搭上。妈的,刚动了点杀机,寒冰斩就死了,真特么巧。”
“费姐,这不是巧合。”
“什么?不是巧合?”
周圣杰思索良久,认为这事绝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他看了一眼张剑锋,说道:“光头死了、瘦猴、皮狗都死了,连续折了七八个兄弟,死法都是溺水,并且都是跟张剑锋参与谋杀邢傲天的人。这不是巧合,而邢傲天却还活着。按照张剑锋的说法,吃了迷魂药,捆起手脚,塞入麻袋,沉入江底,还能逃出活着,这几乎不可能。”
“对、对、对,我也觉得不可能。”张剑锋来了精神,随声附和,“除非他是神。”
“说下去!”
张剑锋为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
“谁特么让你说?”费姐大怒,厉声斥责,张剑锋顿时又萎靡了。
“我想去喜盈门棋牌室看看。”周圣杰认为,这个难题的扣子一定出在棋牌室里。
话音刚落,前台电话打入,费姐拿起来听了听,突然放声大笑,一字一顿地说道:“邢傲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