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从中学到很多。

他是国家最后的良心。他不希望看着这个江山就这么被毁灭掉。

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并不代表他没有。只是那个名字不受欢迎，所以很久没有人提起。

不过现在的他也不需要名字了。在其他曾经知道他的名字和现在仍然活着的知道他的名字的人的眼中，过往的事已成云烟，自然没有再提起的必要。他要防微杜渐，制止更大的灾祸。

他转过屏风，在那里的小几边坐下来，整理好自己的面罩，叫十一进来。

十一应声而入，抬头看了师父一眼，低头行礼。师父阻止了他“十一，你还记得林蔚吗？”

十一回忆了一下回答“记得。”就是那个很胆小，被他救下还在他的怀里不停发抖的奇怪的年轻人吧。

师父好像一直很偏爱他，结果他居然还是跑掉了。

虽然后来从李林甫的人手里把他们救出来了，可是未免也太过薄情。他对林蔚其实有些不屑。

师父接着问“我叫你观察他，观察得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里？”

十一还是据实回答“现在他们还在突厥，不过即日就要赶赴京城了，要入京面圣。”

他不是那种希望能隐瞒林蔚的本领，来防止自己的地位动摇的人。师父也知道，这个从小跟着自己的孩子，十一，他的心任何时候都像冰雪一般澄澈，所谓肝胆皆冰雪。

师父眉目间有了笑意“面圣”

十一低着头解释“林蔚在突骑施叛乱中立了一功，所以要进京面圣了。”

师父地笑意更重了，看着这个徒弟的表情也掺杂了一丝肯定“哦还是有点意思。”

师父说“那好，我们就准备好迎接他吧，林蔚一到达长安，立刻通知我。”

十一答应了一声。

师父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不禁好奇他怎么能做到知道得这么清楚，毕竟突厥距离这里还要很远很远的路程，而十一给出的消息却不容置疑。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师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办法，看来我真是老了啊。”

十一低头“师父过奖了。是有人一直在林蔚身边帮我传递消息。”

“是谁？”

十一犹豫了一下回答“是小玉。”

师父摆出原来如此的样子，点了点头。

“和小玉保持联系，继续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有异常马上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