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神色有些复杂,斟酌了一番开口道:“黑施主,执念过深,并非好事。”
黑镰眼皮子抬了一番:“大师此话何意?”
华亭北吃痛的捂着脑袋,便听一尘继续道:“贫僧还望施主,莫要过于执着,有时执念成魔,反而误了终生。”说的尽是他听不懂的话。
说罢,一尘行了礼,拉着一脸茫然的华亭北转身离开了,留下神色复杂的黑镰站在原地,不知思考些什么。
二人回去之时,华亭北皱着眉不解道:“秃驴,你怎么这么不仗义啊,咱们一路上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你还嘲讽人家?”
一尘瞥了他一眼,淡然道:“贫僧从不欠人丝毫,很快便能还他了。”
华亭北撇嘴翻了个白眼:“装神弄鬼,都说了让你说人话!”
两人回了客栈,没了黑镰这个金主,两人身无分文,很是凄凉,只好呆在房里百无聊赖。
一忍再忍,直到日落西沉,忍无可忍的华亭北拍案而起:“秃驴!咱俩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本来睡得好好的白白被吓了一跳,从一尘怀里蹦了起来,一尘有些责怪的瞥了他一眼:“白白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