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衣冠禽兽,借住跟打我有什么关系?华亭北眯着眼在心里诅咒着,脚下倒是不停,飞快的奔向了破庙。
进了屋,果真是许久没有人烟的地方,灰尘能呛死妖怪了,华亭北咳嗽了两声,你别说,墙角的蜘蛛网都能给一尘做件新衣服了。
一尘恭恭敬敬的对着佛像行礼,以手为佛像掸去了灰尘。华亭北抱着白白到处晃悠了会,这地方,当真小的可怜啊,四周也无人家,既无人来参拜,怎会在此地修建个庙宇?当真是怪事。
不过华亭北眼睛尖,一眼便瞧见不远处有条小溪,华亭北又兴致勃勃的冲了回去拉着和尚出了门:“小秃驴,快给我的小花花浇水!你也顺便洗个澡,人都快臭了。”说罢还拿起白白的尾巴嫌弃的晃了两下。
白白:我做错了什么?不对,我的尾巴做错了什么?
虽说几日未曾好好梳洗,但是一尘身上是决然没有异味的,他行走时步伐沉稳,又不似华亭北那样蹦蹦跳跳,偏生步子极轻,就不像沾了地一般,哪能惹什么尘埃?不过,作为一个爱干净的好和尚,一尘还是点点头接受了华亭北的提议。
走到那溪边,一尘褪去了衣衫,露出了麦色的肌肤。说起来,这还是华亭北第一次见到这和尚的身子,没想到看上去瘦瘦弱弱的竹竿子,脱了衣服,肌肉竟然挺结实,看上去也很光滑要是炖了吃了,放点佐料,味道一定不错
日夜相对,华亭北感叹过无数次这和尚皮相确实生得好,就是可惜没头发,哪里像他,一头银发都到脚踝了,生的他这般好看还有头发的,一看就是个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