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说抱歉,何来亏欠,我敢给就敢心碎……”这是我手机的音乐,我把它设置成了闹铃。
我爬了起来,看了下时间,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都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我靠,都六点半了。看来今天没时间锻炼了!搞不好,还要迟到嘞。”我埋怨我自己到。
连忙起来把衣服穿好,下了床,快速的穿好鞋,被子随便叠一下。然后用桶装水倒在了毛巾上,把毛巾打湿,简单的抹了脸。
我刚想下楼去时,看到有一铺床被子没叠,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江龙的。而且他也还没起。我去叫了他,他没回我。我再摇了下他,他回我了。样子还很不情愿似的,然后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又继续睡,跟小孩赖床没区别。
看着他那样,我又不忍心让他迟到,毕竟大家都是从泰来基地出来的兄弟,理应互相帮忙才对。
突然间我想到了个办法。我往后退了步,然后一脚踢了过去。当然不是踢他,我踢着是床架而已。这是我们基地教官叫人起床的办法,简单粗暴,而且还很有效。
只听见“啪”的一声,他立马立了起来,看着我,像是很生气的样子说到。
“你干嘛?”
“在不起,等下就迟到喽,今天我们的早班。”我拿着手机,把工作群的排班表给他看。他看了眼,一副很欠揍的说到。
“你咋不早说呢,啊?你咋不早说。你早说嘛!”
讲真的,我很想一巴掌过去,但也只能想想。我怎么能对兄弟动手呢?在说我也不是那种对朋友在背后插两刀的人。
他动作也还算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就弄好了。下了楼,我想,我们跑过去,也赶不上了,绝对要迟到。何不如去坐公交车去算喽,坐公交去应该不会迟到。
看着宿舍对面的客运站,那里我记得有个公交站台。我们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来到这公交站台时,这里已经有几个穿着花花绿绿的成年人拿着手机在那等车。看来他们起得比较早,有可能去市中心办事的吧。
“这车咋还不来啊?真是急死人了。”有个穿着还算华贵的美少妇自言自语道,眉头都邹成了川字,时不时还蹬着脚,样子很滑稽。不说她,光是江龙都是有点着急。他拿出他那山寨版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在看了下道路,还是没车来,于是他向我问到。
“顺哥,到低还有没有车喽?要是没有,等一去晚了,被人家叫卷铺盖走人么,我们在基地钱就泡汤了。”
“我哪知道啊?听天由命轰啦。”我回他道,同时也看向一端道路,然而我又惊喜的说到。
“你看,那不是来了么!”只见一辆大头公交车缓缓开了过来。同时我也看到了一位老婆婆,她大约差不多有六七十岁的样子,头发斑白。但她脚底生风似的,背着装菜的背篓一路尾随着公交车一路狂奔而来。
车很快到了我们跟前,江龙他们陆续的上了车。可是那老婆婆还在拼命的往这赶,我是最后上的车,我看到投币箱子上写着,乘车两元每人,我索性的投了六元钱,然后跟公交司机说了句话就下车啦。
江龙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我上了车又跑了下去,不解的拉开窗子大声的问到。
“喂!你去哪还跑下去干嘛。”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我跑向那位老婆婆。来到她面前,我语气诚恳的说到。
“婆婆,我来帮你背吧,我看你也挺不容易的,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要出去卖菜么?”她把菜篓给了我,我背在背上,说真的,真沉。估计讲少有个八九十斤。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边走边踹气道谢。
“哎呦,小伙子。谢谢啦。”
我没接她话,对于我来说,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事而已,什么谢不谢的,那都不重要。把她小心翼翼的扶上车,然后把她那装满菜的背篓放在了后门下车的旁边。在顺便找了个最后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