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双眼死死地瞪着前面的石头墙壁。可他的嗅觉却不那么听话,一股淡淡的、非常好闻的女性体香味慢悠悠地钻进了他的鼻孔,钻进了他的大脑,钻进了他的思想内。
接着,伊莎贝尔故意用一种听上去显得玉润甜美的声线说:“嗨,你好。我叫伊莎贝尔,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的男仆根本没敢看她的容貌,绷直了身体站在那儿,结巴着说:“你好。我…我…我叫尤金。”
“嘿,尤金,你很紧张吗?”
“我…我…不。沃尔顿小姐,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不客气,尤金。我觉得你如果不能冷静下来的话,可以试着深呼吸,多做几次深呼吸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我…我没有紧张。”
伊莎贝尔靠在石头墙壁上,轻松地微笑说:“嘿,尤金,在你的一生中是不是除了母亲之外,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年轻女性?”
尤金不加思索地回答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好吧,我明白你为什么会紧张了。听着,我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你。”
获取情报的战术或是说手段还是较为正确的,但伊莎贝尔却找错了人。一个身为下等仆役的年轻男孩子,又能知道多少有关贵族及王室的一些情况呢。
与此同时,书房内的两个中年男人与一个男孩子正在争论有关她的最终处罚判定。亚瑟皱着眉,似乎不太同意骑士队长的话。几秒钟后,他对亨利说:“殿下,作为您的忠诚的仆人,我认为爵士的决定可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奥古斯丁已下定决心,要保护好伊莎贝尔这个上帝赐予给他的最珍贵的“礼物”。左手按着挎在腰间的刺劈剑剑柄,冷冷地看着管家说:“菲尔德先生,你是说你有更好的主意?”
亨利斜靠在椅背上,端着酒杯注视着站在书桌前的两个中年男人。只见站在左侧的管家挺直了腰,面向他陈述着说:“殿下,沃尔顿小姐是一个女人,女人是不能够成为骑士侍从的。假如爵士想让她以劳动来付清罚金的话,完全可以让沃尔顿小姐从事各种劳动,直至付清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