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宗门法度,责令金子晋,即刻贬为杂役弟子,终生劳作,一直至分期赔完三十五万宗门贡献值,才可再回外门弟子。”
呃呃呃……
那金子晋尽管昏死瘫倒在地,但是他全身的抽搐,却像是电击一般,都快抖动出了虚影。
毕竟,这彩光谷的杂役弟子,实在是太过卑不足道。
不止是身份,与那些苦劳力,更重要的,杂役弟子的性命,若是突然死了,那大概也就是死了。
甚至,有些脾气暴躁的外门弟子,有时候心情不爽,为了发泄,就去大肆屠杀杂役弟子,一拳打爆一个,宗门根本不会管。
只因那杂役弟子的苦劳力之中,就包含了“陪练”的事项。
说的好听点,叫做人形木头桩,说的难听点,就是没有生命的出气筒。
诸如此类等等,在杂役弟子之中,简直是太过多见。
简而化之的来说,
那金子晋在这时,之所以会胆破心惊、面无人色、毛骨耸然、魄散魂飞、电击乱抖、白沫横流……
吓成了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他金子晋很清楚
只要他被贬为杂役弟子后,能不能活着回来,那也只能看天意了。
而且,金子晋能登临外门风云榜上的第五十排位战力,这期间,在这过程之中,金子晋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要是等他金子晋被贬为杂役弟子了,那些往日的仇人们,估计全部都会找他金子晋,当陪练了。
此时此刻。
即便是那些在光幕之外,围观的一众外门弟子们,亦是感同身受的浑身战战兢兢冷颤不休。
实在是那杂役弟子的卑微,足以让他们所有的外门弟子们,为之胆寒无比。
而且,这些外门弟子们,这时在看向张痕那渊渟岳峙背影的期间,亦是双目颤颤巍巍不休,一双双的瞳孔,尽数都是不寒而栗之色。
“这张痕的战斗力,如此强悍,看来以后遇见张痕,必须恭敬以待了。”
“连外门风云榜上,排位第五十的金子晋,都如此惨淡的落败于张痕手下,莫非他张痕,就是如今的外门黑马吗?这外门之中,最近要变天了吗?”
“对张痕须要交好,绝对不能得罪,我可不想被贬为杂役弟子,当人形沙包啊!”
一众外门弟子们,这时纷纷噤若寒蝉,或是面色惨白如此,或是鼻梁骨瑟瑟发抖,或是牙齿不断地打着冷颤,齐齐都是在心里,想法各异。
但即便,他们的想法再多,可都是不敢再挑衅张痕分毫了。
同时,他们对于张痕,更是有着满满的敬仰、敬畏,甚至是心悦诚服的意味。
“张痕好帅呢不知他有没有相伴的人呢……”
一些在外门之中的小迷妹,这时全部面露花痴之色,双手托着粉腮,美眸看向张痕的期间,都快弯成了月牙。
只不过。
那个在外门风云榜上,排位第五十的金子晋,这时在那将要被贬为杂役弟子的命令,一经出现之后,不禁立刻在胆破心惊的恐惧之中,而霍然间惊醒。
他此刻的双目,似是在心胆俱裂之中,紧缩到了极点,全然都是瑟瑟发抖的弧度。
“砰!”
猛地朝张痕的脚前跪下,那金子晋这时不断地磕头如捣,面无人色的大呼求饶道:
“张兄,张兄!且听小弟一言,你我之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如此……如此啊!”
“对……对了,我有外门风云榜上的排位,可以有一次机会,拿风云榜上的排位,换取一次处罚,张兄,饶命啊!我这里还有一个天大的隐秘之事,张兄若是……”
轰隆隆!
未等他涕泪横流的惨痛求饶完。
那在张痕背后升起的百丈战旗,在这时,不禁在旗帜之上,猛地光芒大耀,就宛如天际烈日,在霍然之间,爆炸金光一般。
让整个场面,在一霎那,就宛如被黄金布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