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越兮,还真是谨慎!”
张雄哑然失笑。
“雄哥,后半夜是我值夜,我先走了!”
张雄读罢书信,屋外就传来了候婴的声音。
张雄快步走到了门前,打开了房门,叫住了候婴:“猴子,你进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干什么啊?”
“你进来就是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来了!”
候婴都走到院门口了,又不情愿的回了屋里。
候婴进屋后,张雄关好了门,捡起桌子上越兮的回信,交给了候婴:“你自己看吧!”
候婴不识字,把信又丢给了张雄:“妈的,你知道我不识字,还让我看信,你拿我寻开心呢?”
“唉,我就跟你直说了吧,越兮已经收到我们的信了,让我们在值夜的时候从城上射下去一根长箭,两根短箭,今晚你值夜,你去办这件事!”
张雄说道。
“知道了,这点小事还这么神秘,真是的!”
候婴觉得张雄这么神秘兮兮的是多此一举。
“马虎不得,事关重大,你拿着我的箭去!”
张雄从墙上的箭袋里抽出三支箭,将其中的两支砍去了箭头,交给了候婴。
“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张雄又嘱咐候婴。
“放心吧!”
候婴是面粗心细,把张雄交给他的箭矢塞进袖子里,转身离开营房,带兵去城门上巡夜去了。
“侯将军,今天王将军斩杀了越兮侄子一家,今晚你可要小心点,尤其是这后半夜,一定要谨防敌军偷袭!”
前半夜执勤的将领对着候婴嘱咐道。
“你放心吧,有我在,哪怕是天上飞过几个鸟我都能给他数出来有几只!”
候婴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哈哈,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休息了!”
被换下来的将领打着哈气带领着手下的两营兵马下了城墙。
“都给我提起精神来,看住城墙!”
候婴象征性的喊了几嗓子,而后自己坐在城墙上的塔楼前面喝起了茶。
一开始,巡夜的兵马还跟精神,往来巡视,可是过了一会后,倦意袭上心头,士兵们都各自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蜷缩在地上小憩。
“将军,您不困吗?”
候婴身边的心腹问着候婴,按照惯例,候婴到城墙上之后,先是喝上一壶热茶,而后就会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坐在这里喝茶,都喝了两壶了。
“不困,白天睡够了!”
候婴说完后,看了看四周的士兵,那睡的是一个香,只有几个兵马站在那里,也是昏昏欲睡。
“我去方便一下!”
候婴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摸了摸腰间的弓,迈步走到僻静的地方,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他,急忙张弓搭箭将袖子里的那三根箭都射了下去。
就在他射完箭收起弓的时候,异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