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时温支支吾吾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也不由乱了起来。
慌张间,她只感觉到身体里四面八方涌出来的怒气聚在一起,冲向她的脑海。
理智被瓦解得一滴不剩。
她伸手就要打他,但还没靠近,手就已经紧紧被谢晔抓住了。
“疼,疼,你快放开我”
谢晔抓着她手的力道控制地很好,虽然紧,但不至于她会感觉到疼。
他眉头一皱,向她的手看去。
因为时温还在挣扎,所以她的手心时不时会被露出来,那里有一块很红,他加重力道,控制地她手不得动弹。
这才看清是有几小块的地方都被磨破了皮。
“怎么来的?”
谢晔问,他的语气很凶很重,眸子带着薄怒看着她。
时温眼神收缩了一下,随即崩起的神经又松了下来,她放弃了挣扎,耸了耸肩,从鼻尖发出哼的一声,无所谓地说:“摔的”
谢晔见她并没有撒谎,目光缓缓落到她手心处。
她手很小很软,纤细的五指微微弯曲,圆圆的指甲盖没有涂任何颜色,白嫩细腻的手掌有点圆,往常那里白白净净的,很是光滑。
可如今几小块薄皮在小缝隙的边缘皱着。
她怕疼,是很怕很怕的那种。
他知道,很早就知道。
她从小被时越保护地很好,但有时候不小心的磕磕绊绊是不能避免的。
那一天,是他来时家的二十二天,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