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当，我可以包养你。”沈自丞没有谈及自己到底有多少财富，但负责一个女人的花销，还是足够的。

舒萝也就开开玩笑，没想到他还认真了，反而瞪大了眼睛，“沈自丞，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特别像什么吗，就像一个承包了鱼塘的霸道总裁。未婚夫先生，你清醒一点，你是矜贵的血族啊，你要优雅矜持，不要冲动呀！”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做你的霸道总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神情认真，余晖落在他的身上，带出淡淡的金色光芒，柔和而绵长，像一袭软香，侵润了她的心房。

舒萝脸一红，强行扭过脸蛋看向别处，“可是你要想清楚了，我是一个人累，会生老病死。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到时候……你不会更难受吗？”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有限的生命对无限的永恒。舒萝可以当眼下对方只是觉得漫漫生命长河里无聊了，才会找乐子。

可是就算他们在一起了，相伴相知，携手这么多年，总会有些感情的吧？

但几十年过后，她化成枯骨，他不会更伤感吗？

“就算如此，曾经拥有过幸福，总比现在就是遗憾要好。”沈自丞微微低头俯下身来，柔情缱绻，“比如，此时此刻。”

舒萝一愣，偷偷转回眼看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总觉得你特别油嘴滑舌，怪不得在学校里这么受欢迎。”

“嗯……长得也很有欺骗性。”她煞有其事的点评。

“但我可不会随意告诉别人我的身份。”沈自丞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无奈，一手搭上舒萝的肩膀，在话音刚落时准确而迅速贴上了她的柔软唇瓣。

也就蜻蜓点水的一吻，快得像是一个错觉。

舒萝嫌弃地扭过脸，带着一些不自然，嘟囔着：“对啊，一个血族，喝人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