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阔想了想,这句话,确实没错。
贝阳省判官被吓得落荒而逃,倘若他真是胡杰的后台,又怎么能有计划下手的打算?
“胡杰的后台,另有其人,不过,贝阳省的判官,与他,是有关系的。”
萧零分析了其中的缘由,而后想了想,问他:“你知道,其他省的情况吗?”
闻言后,赵阔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来,我连胡杰背后的后台都没有了解得清楚,其他省的,就更别提了。”
话落,
赵阔有些惭愧。
不经意间往一旁退了一步,连连摇头。
“现在了解,也不晚。”
萧零笑了一声,而后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垫相村那天的事,我没有什么印象,不过,胡杰这个人,我们一天不除,就是一天的祸患。”
赵阔微微一怔,而后应声点点头。
不知为什么,
赵阔始终认为,眼前这个渡魂使,一句话里头,总是有着两种意思。
提到了垫相村,更是特意提到,那天一事,没有了印象。
这句话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赵阔不傻,因此,换句话来说,更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从垫相村一事,我也看出来了,胡杰除掉后,有我和江甜的帮助,轩扬省判官的位置,终究会是你的!”
“判官这个位置,我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胡杰是个祸患,我们不动手,便会“被”下手!”
“这个问题我明白,不过,以什么理由对他下手?”
虽说这两天一直在谈论,究竟该怎么动手,不过,动手的重要理由,却一直没有。
找个第三方来担这个责任,也一直未有什么头绪。
一再搁置下来,这一次,又提到了这个话题,想必,是动手前,最后一次的商议。
毕竟,
今晚,怕是会如期一战了
“下手,就不应该需要理由。”
萧零沉思了一阵,而后给出了这么一句答案。
赵阔微微一怔,良久之后,问他:“该怎么做?”
“今晚的事,交给韩韵,我们所要做的,是想办法将判官帖拿到手!”
“判官帖?”
赵阔一愣,颇有些诧异,追问道:“夺判官帖做什么?”
如果说,被称为韩韵的厉鬼,惧怕判官帖的威力,倒也能够理解为什么要夺判官帖。
令他疑惑的,则是为什么要夺?
就目前来看,不应当是夺判官帖才能对其下手的局面。
“你应该明白,判官帖比判官笔,更有作用。”
“我知道。”
赵阔点点头,接着说:“判官帖,是身为判官的象征,可是,没有判官笔,将判官帖拿来做什么?”
“判官笔,并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晚上,我们要做的事,就只是夺判官帖。”
“我明白了!”
赵阔应声点头,而后走出房间,与江甜一起部署今晚的安排。
“他那些话,听明白了吗?”
他走后,韩韵站起身,而后走至萧零身旁,轻声问了一句。
萧零轻轻点点头,“你是指,他说的那句话吧?”
“我以为你没听明白呢!”
韩韵捂嘴一笑,“之前,你被他领着走,现在不知不觉,倒是反过来了。”
“有吗?”
萧零微微一怔,扔掉烟蒂,追问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