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秦答应后，陆封又约定了时间和地点，莫秦挂了电话，办公椅一转，面向窗外，脑子里莫名想起昨晚的女孩。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

吃过午饭没有。

助理华向东进来时，就看到了莫少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坐着，背影有点落寞。

“莫少，这是需要您过目签字的文件。”

莫秦把手上的文件签好字递给助理，助理犹豫了半分，才递上一个档案袋。

“莫少，昨晚的目击者叫木云夏，她的资料都在档案袋里。”

莫秦接过档案，助理还站在办公室里。

“还有什么事？”

“莫少，盯着木姑娘的保镖传话来，木姑娘昨晚凌晨5点前都在小区里和流浪动物在一起说话，时而表情开心，时而表情伤心，让人捉摸不透。今晨让私家侦探继续跟踪了，暂无其他线索。”

助理说完，莫秦说了一句“知道了”，他就退出办公室。

莫秦随手翻阅档案袋里的照片，都是她日常的剪影。

目光在她和6、7只流浪动物在一起的照片上停留下来，这次她没戴口罩，露出了精致的脸庞和明亮的大眼睛。

她的表情，平静、正义、无害、喜悦、悲伤、可怜、谄媚，最后竟然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最后一张是计谋得逞后的小得意。

连续几张反复翻阅，就如华向东说的那样，她的表情生动极了。

真想知道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让她变换这么多的表情。

她和动物在一起说话，难道说动物能听懂她说话吗？真是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