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拔出来,割去腐败的肉,消毒,撒上药,细心地呵护包扎才能痊愈。
之后哪怕是留下疤,大概也只会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莫白太了解他了,给了他几年,颓废也好堕落也罢,从不过多插手,只归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行。
时间给了,他却没有踏向前一步,所以莫白选择拉他一把。
而且是带着自己也会往下掉的风险的那种危险的做法。
这种情况下,魏泽洋怎么可能会拒绝,怎么能会无所做为?
等苏沫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酒气,明显醉了的魏泽洋。
好在这人看着醉了,实际上还清醒着,三人又吃了一点东西,最后莫白替魏泽洋叫了个代驾,把人送到家后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
“媳妇儿。”从浴室出来的莫白擦着半干的头发,忽然叫道。
“怎么了?”二宝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莫白边说边走到了苏沫胭旁边,坐在了另一旁的沙发上。
苏沫胭给了他一个优雅的白眼,没有说话。
“就是觉得,心疼我媳妇儿了。”下一秒,莫白却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带着湿气和温暖的双手蒙上了她双眼。
苏沫胭顿时觉得,这样的湿气和温度很快蔓延到了双眼上。
“乖乖的,我还在,你难过我心疼。”
“嗯。”她眨了眨眼,什么也看不到,却是格外安心。
我们一定都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