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忽然明白问题出在哪了。感情是这小子追求人家姑娘不得新生怨怼又听自己说醉红楼是窑子便曲解成自己在说那什么菊云是妓女。
虽然从安觉着这样说也没毛病,可是
“这么说来这位公子是菊云姑娘的入幕之宾喽?公子好福气。”逍遥王不由得道,只是却在心中暗自嘀咕梅兰竹菊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样貌情操不输大家千金,怎么会看上这个纨绔?”
他不开口还好,那尚十公子听到这样的话立刻如被踩到尾巴的老鼠般跳了起来“来啊!给爷打,撕烂这个小白脸的嘴!”
那些家丁立刻便扑了上来,从安的嘴角抽了抽,她就说嘛,这样的纨绔怎么会有闺女看得上!
从安一拳把扑上来的家丁打的后退了些许,又顺手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过肩摔。
逍遥王手里抱着东西跟在从安身后躲着压根就没有出手的意思“哥,你这过肩摔是跟嫂子学的吧?”
从安白了眼看热闹的逍遥王使了巧劲将一个家丁手中的木棍夺来顺手将围上来的人劈晕过去。
萧允辰打小锦衣玉食的,骑射功夫并不好,身子骨自然也没有从安这个自小练武的结实。若是从安还在自己原来的身子里哪用得着这么费力。
饶是如此不过片刻功夫那些人也被从安打的东倒西歪,从安手上控制了下力道,尽量没有让战火波及街边的小贩。
从安冷冷的上前,那尚十公子也扑了上来,从安压根没有正眼看他,将棍子朝那只朝自己挥来的胳膊上劈去。
这一下从安用了七成的力气,那尚十一下子被打的翻到在地,抱着胳膊不住地哀嚎。这条胳膊整个变了形,想来应当是废了的。
“哥,咱不过出来寻个乐子,你下这样的狠手做什么?”逍遥王看了眼那尚十变形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冷气。倒在一边的家丁反倒是没什么大碍,修养些日子便能好起来。
从安没有答话随意的打了个手势,立刻便有几名暗侍窜了过来立在从安身边“身份查明了么?”
“回公子,这是尚家十公子。”
尚家?在这京城还能有几个尚家的十公子能这般跋扈?
“带到家里去关起来,别让他死了,派人去给尚家报个信。”从安冷静的吩咐。
“是。”
立刻便有人走到尚十身边将他敲晕了过去,几个起跃便不见了。
那些家丁见主子被掳走了,也不敢多留,立刻便回去报信去了。
从安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让人先将逍遥王怀里的玩偶先给萧允辰送去。自己则若无其事的逛了起来,只是身后却多了几条甩不掉的尾巴。
从安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今晚一定会有人在醉红楼等着她,故而也只是闲转了下便拎着逍遥王回宫去了。
“哥,真的不去么?”逍遥王委屈巴巴的问,今晚选举花魁定是有不少乐子可寻。
从安其实也是好奇的,再加上逍遥王已经念叨了一路她便更想去看看了,只是街上这么一闹自己再去醉红楼实在不安全。
“要不,你自己去看?我过两天再去看看新任的花魁。”从安的话刚说完逍遥王便跑没影了。
还真是从安的嘴角抽了抽。
从安刚走到御书房门口满脸愁容的尚丞相便迎了上来,从安连看都不看他径直往御书房里去,萧允辰正在端着茶杯轻轻品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见从安进来才放下茶杯换了副脸色。
“你这又是做了什么?当街打人?”萧允辰面色略微有些不善。从安打的是尚丞相家的公子,那条胳膊他找人看过了,是救不回来的。
“打他难道不应该么?”从安轻描淡写的道,她刚刚看到尚丞相还在门外便知道萧允辰定是以皇上不在为由一直拖着这件事。
萧允辰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的说:“他是。”
“不管他是谁,冲撞圣驾便是死罪,打他一顿怎么了?”从安抢在萧允辰开口前道。
她是将门之女没那么多婉转顾虑的心思“尚家的儿子敢叫人打皇上,那尚家的老子是不是敢叫人打江山?”
从安这几句话说的极为严厉,就连萧允辰心中也是一惊“你到底想要什么?除掉尚家么?”问到这里萧允辰的眼中顿时起了猜疑。
从安白了萧允辰一眼“那个纨绔打我之前说他在一个女子身上砸了十个醉红楼的银子。”
从安的眼中升起了一抹得意,萧允辰顿时恍然又皱了皱眉“这样也填补不了什么。”
从安白了他一眼“积少成多嘛!京城的纨绔子弟又不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