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段司恒这个人，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看你们有些人格斗的动作，当过兵？”段司恒手里还是紧紧攥住沐海森，“猎隼知道吧？”

周围几个有身手，站在前面的人，面面相觑，对视之后的眼神都变得飘忽，表情全都变了。

“考虑一下再动手吧。”段司恒什么也没说，他现在，只想先把沐清纸的伤给逃回来，他看着沐海森的脸道，“你那一巴掌打在小纸脸上没留力，我也就不留了。”

“我好歹，好歹是长辈！段司恒！”沐海森惊怕地闭上眼睛。

他这一拳下来，自己可能会死！

段司恒哪里还理睬他说的什么屁话，直接挥起拳头，对沐海森的左脸砸去。

“嘭！”一声巨响，是肉体之间激烈碰撞出的响声。

没人知道，段司恒的一拳，到底有多大的冲击力。

沐海森肿着脸，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一半是段司恒打的，一半是吓的。

段司恒说不留力，却也还是只用了五成力气，不然……沐海森可能真的会死。

姜如烟手里拿着冰块，一出来，刚好看到的就是段司恒一拳砸在沐海森脸上的样子，吓得惊叫了一声，冰块脱手而出，跑了过去。

“海森……”姜如烟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沐海森，见他没有什么动静，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谈了谈他的鼻息……

还有气……

“死不掉。”段司恒说着，拿起地上的冰块，小心地用毛巾包好，重新拉着沐清纸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贴在沐清纸的小脸上，声音低了下来，变得温柔，“稍微冰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