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对不起,我再也不带妹妹跑出去了。”秦浚着急地。
秦思擦着秦若惜的眼泪,“对不起,妈咪。”
秦若惜不停地摇头,不停的哭,吓到两个孩子,秦思和秦浚用尽各种办法哄秦若惜开心。
秦若惜哭累了,睡着了。
“哥哥,你是是不是我们出去玩,惹妈咪伤心了?”秦思不秦地。
秦浚脸纠结,他带着妹妹出去玩也不是一次两次,妈咪怎么就这次哭得这么的伤心?
“你在这照顾妈咪,我去给妈咪打盆水洗把脸。”秦浚爬下床,进入卫生间,拿个盆打盆水,地手捏干毛巾,给秦若惜擦拭地脸暇。
“老大,嫂子有没有认你?”印康关心的问道。
顾晨曦神情黯淡,轻启薄唇,“她还没有原谅我。”
“老大,跟嫂子解释清楚就没事了。”印康秦慰道。
“让我一个人静静。”这两年多是顾晨曦第一次服软,第一次有点疲倦。
印康叹口气,出去了,看边上紧闭的门,有一刻的冲动,他想进去跟秦若惜解释清楚,恐怕会适得其反。
这晚上,顾晨曦坐在阳台上,背靠墙,手放在单膝上,边上放着烟盒和打火机,窗户开着,冷风吹着他的冷面。
丫头,丫头,顾晨曦心里在咆哮,如虎似的要冲出来。
顾晨曦两年没有好好睡过觉,每次一睡觉,梦中出现的全是秦若惜的身影,他不敢睡,就怕成泡影。
如痴如念,苦守两年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丫头,唯独对他冷漠了。
秦若惜半夜醒过来,看着身边的两个熟睡的孩子,盖好被子,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窗边,看着漆黑的夜晚,空只挂着半截的月亮,刚来那几云南的星星特别多,现在到是一颗也没有看到。
原来可以包容饶空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
秦若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鲜艳的颜色影射在她的眼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习惯,一有心事就会喝红酒。
她应该早就做好不会和顾晨曦走过一生的准备。
一生,两个字,太过遥远,太过奢华,像她这种被上遗弃过的人,很不适合,更何况,她和顾晨曦这个之骄子,怎么会合适,她曾经奢望过,想过,也试过,结果呢,却是她的执念,心疲力尽。
她本是自卑的人,她的心像玻璃一样的脆弱,不心就会碎的一差糊涂。
一年,恍如眨眼间,从她第一眼见到顾晨曦开始,就应该对这个在乎自己家饶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和他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他为她迁就了很多,做了很多的改变,没有人看到她的迁就,她的改变。
她甚至觉得,或许别人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有时候她自己都会这么觉得。
秦若惜苦笑,一口干掉手中的红酒,门当户对,这四个字还真是让人类遥望不可及,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纯粹的感情。
街道上的路灯还没有关,一眼望去一片红,像红酒一样红,耀眼星光,似乎企图照亮整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