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蛋?当年你们闯入江陵总督府滥杀无辜的时候,怎么就不混蛋了,遗风过来,把他绑起来,送回残月楼交给敦叔好好折磨。”司马玉不知怎的面色大变声音深寒。
“是!”遗风看完了好戏,兴致勃勃地下了楼,待他正拿着绳子绑冷吹雪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何处,闪出一个人,抓起地下的冷吹雪就跑。
遗风顿时一声大叫:“公子,冷吹雪居然有人救,我没绑到人,怎么办?要不要我去追?”
“算了!穷寇莫追,你看你让你做个事你总做不好!”司马玉目光深邃地朝冷吹雪消失的地方望了望后,嫌弃地看了遗风一眼。
“我怎么知道,还有个人会救他嘛!”遗风撇了撇嘴表示不满。
“你能知道什么?别再那站着了,天色已晚,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司马玉飘身入了二楼,然后鄙夷地看了遗风一眼道。
“公子,难道你就不好奇是谁救了冷吹雪那个衰货?”遗风也跟司马玉飞身上了楼,一脸兴奋地缠着司马玉问。
“谁救了的,我心中有数,歇着吧!”司马玉淡淡应着。
“可是属下着实有些好奇,公子能不能与我讲讲?”遗风急拽着司马玉的手央求道,像个撒娇的小媳妇。
“看来你精神是的很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启程。”司马玉哼哼一笑,饶有兴致地盯着遗风。
“哪有……,公子歇息去吧,我入个茅厕。”遗风尴尬一笑,顿时尿遁。
司马玉见他离去,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坐回窗前端起茶盏若有所思起来。
那人这般急切地想要置我于死地,足见他与思殃关系匪浅。
但如果说思殃已经嫁给他了,那他完全没有必要这般阻扰自己,看来自己此去京城找到思殃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司马玉想到此,嘴角不由得勾了勾。
遗风上完茅厕回来,正见司马玉坐在窗前傻笑,顿时心里一阵恶寒,心想:“公子,一定是疯魔了,方才才经历过追杀,这会儿居然有这般思春的笑容。”
未免司马玉再朝自己发飙,遗风只是鄙夷地看了两眼,便睡觉去了。
……
三日后,太谷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巳时太谷城门外,两方大军早已各自摆好了阵型,大战一触即发。
此时,袁毅骑着一匹骏马,立于三军阵前,与吴国太子互相讥讽起来:“阁下似乎被初立太子吧,为何不在皇城享乐,偏做些撕毁盟约的事?”
“大宋毁国,三百余年,大吴、大周、大魏三国一直兵分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道使然,所以本太子这是在替天行道。”对面的吴国太子哼哼一笑有些大言不惭。
“呵!没想你这黄口小儿,居然又这样大的野心,你父皇知道吗?”袁毅噗呲一下大笑出声,无情地讥讽那吴国太子可笑的想法。
“我父皇知不知道关你何事,又关这场大战何事?倒是你,本太子听说你靖王在汴京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怎么丢了温柔乡跑到战场上来了?莫不是那汴京城的那些姑娘彪悍无比,把你吓到这边陲之地?”那边吴国太子也怼的毫不客气。
“没想到你这黄口小儿,口才倒是不错!汴京的姑娘如何,本王想你只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袁毅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