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怡兰苑的另一个阁楼里,正发生着这样啼笑皆非的一幕,主人公是号称“风流七子”中游舒寅,此刻正卖力的轻吻着身下的美人,奈何那男性着的标志物,却不像主人那样兴致勃勃,此时它如那娇艳的花儿被晒伤了一样焉焉的,就是立不起来。看着身下等待他的宠幸的姑娘,却不能一展男人的雄风,真让他欲哭无泪。待他准备起身,那身下的姑娘却不乐意了,她伸手展开双臂急切地搂着他道:“公子,奴家想死了你了!快来啊!”
游舒寅闻言额头微微渗出了细汗,略微有些尴尬,然后强撑又上那姑娘的身“美人,来咱们继续!继续!”说完吻上了美人的脖颈。但是一刻钟后,那个地方还是立不起来。
身下的美人这回发现他的异常,于是就问道:“公子你这是?可是嫌弃奴家?”
游舒寅额头上的细汗一滴滴地往下落,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道:“美人,今日本公子无意与你鸳鸯戏水,今后你的场子我包了,改日再来与你作乐,本公子先走一步!”说完穿好衣服,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床上的美人看着游舒寅匆匆离去的背影,呆愣了片刻后反映过来,顿时捧腹大笑。
从怡兰苑出来,游舒寅就一直有些纳闷,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想与那姑娘欢好,为什么就是立不起来呢,脑中还不停想着岚一楼的莺娘,真是着魔了。
游舒寅甩了甩头,看到小厮二宝正疑惑地看着他,于是他突然兴起朝他问道:“二宝,你说我为什么在宠幸美人的时候,想着岚一楼的莺娘呢?真是扫兴!”
二宝笑嘻嘻的道:“公子,想知道为什么,你去找岚一楼那莺娘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对,我得找她试试去,走现在就去!跟上二宝!”游舒寅说完就没了刚才那种失落感,转脸就兴高采烈地朝岚一楼去了。
次日一早,袁毅就派人到怡兰苑将那玉珠赎了去,让人将她安置在京城南郊的一个私人别院里。
他做这一举动好似极为低调,但却让关注他的各路人马,都得知了这个消息。
玉珠被赎回来的第三日,整个坊间都在传言,京城有名的风流王爷,骤然赎了一位烟花女子,瑰姿艳逸、软玉温香,美得不可方物,袁毅对其极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