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路远点点头就往闲置区走,王权道:“还别说,那玩意儿好像就在那边。”钟路远道:“看来我运气够好。”
王权趁着没事,问道:“那小伙子跟你什么关系,感觉你们以前是好伙伴。”
钟路远冷笑着来了一句:“呵呵,好伙伴,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小时候,仗着他哥和他爹娘留下来产业,总是喜欢炫耀,还是个老狐狸精,见钱眼开。”
“没你说的那么坏吧,他似乎很关心家里面,而且还是自己在外面找工作。”王权质疑道。
钟路远回了一句话:“他也就一个哥哥照顾他,自然是很关心,倒也是,起码还是有点良知,毕竟他们家里有困难自己主动出来分担,可本性难移,坏东西一般久了就会刻在骨子里。”
王权听了后,表示同意,作为一个活了这么久的领主,见的事多了,也不差钟路远说的情况。
钟路远走到闲置区前,这儿基本没人管,偶尔会有几个巡逻的来回走一趟,王权说道:“我找找,嗯……就在前面,大概一百步左右,左边第一个架子的第一行,放在一个匣子里。”
钟路远似乎觉得哪里不对,道:“你怎么突然感觉这么清楚,开始不会在骗我吧,弄得我蹑手蹑脚的。”
王权道:“你蠢啊,当然是越近感觉越强,快去吧。”
钟路远照王权指示做,果不其然,在一百步距离的左边第一个架子第一行里有个匣子,上面铺了层灰,有点年头了。
取下来放在袖子的内层,便离开了“作案现场”,出去就看到牛任,牛任神色紧张的说道:“快点,好了没?”
钟路远点点头道:“好了,我现在就出去,你来带路,以免节外生枝。”牛任虽然不愿被钟路远这般命令,但是钟路远透出的一股气息让他有点不可抗力,况且钟路远说的是事实,便应道:“好。”
果然不出钟路远料想的那样,刘家戒备很高,不及军事要塞,却学的有模有样,来回很多巡逻队,对钟路远和牛任都有过询问,对任何人都有一点戒心,这让很多想到刘家搞事情的人望而止步。
钟路远他们几经波折,有一次因为紧张差点暴露,幸好有一个牛任这个老油条撑着,给了点小钱,摆了摆关系,才混过去,如果不是这牛任认得几个高管,恐怕就被抓了。
钟路远在离门口还有三十五米的位置,对牛任说道:“明天早上十时,金玉大酒楼不见不散,到时候就跟掌柜的说,上品三座,他自然领你来找我,钱我就在那时给你。”
牛任眼神示意,便冲钟路远大喝道:“滚滚滚,别在让我看见你!不要脸的东西”说着还轻轻推搡着钟路远,钟路远也很配合,向后一摔,又立刻爬起来,抱着牛任大腿道:“爷不要啊!小的不能离开外面没活路啊!”
牛任装出不耐烦的样子,用劲挣脱开叫道:“你死活与我有什么相干快滚!门口的,给我把他丢出去!”
门口两个刘家的卫兵跑进来,高个儿一脸幸灾乐祸,地将钟路远拖起来,钟路远还在演,嘴里打呼:“不要啊!不要啊”然后给牛任使了个眼神,牛任知道准时,继续和钟路远一唱一和,骂道:“什么狗东西,肮脏”
说罢便扬长而去,卫兵将钟路远丢出大门,说丢还真丢,钟路远被拎起来一把甩在外面,那高个的还故意踢了一脚,报复钟路远之前让他难堪,然后喝道:“给我滚开不然下次,就是它送你上西天。”说着抽了一下匕首。
钟路远装作沮丧的离开了,王权这时出来道:“不错嘛,很适合装穷装小人。”钟路远拍拍衣服道:“你当我愿意啊,真是,我还得赶快回去试试这新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