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
“小王氏,我提醒你,此案情扑朔迷离,遗漏一点蛛丝马迹可就无法洗清宋刚的冤情,而你也无法脱得了干系。”
“韩知州,案情卷宗上写得明明白白,宋刚安顿好这小王氏之后就锁了院门,小王氏根本就没再出去过。”旁边的何刚口气重略带讥讽略带提示的说道。
韩清侧了侧头,盯着何刚的眼睛不发一言。何刚看到韩清一副很有态度的样子,就解释道:“那案情卷宗里确实是明明白白记载了的,韩知州应该仔细看看。”他说完这话看到韩清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就有些讪讪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确实如这位官爷所言,宋刚为了安全起见,特地锁上了院门,奴家并未与邻舍见过面。”小王氏在堂下答道。
“院门是在里面锁上,还在在外面锁上的?”韩清终于不再盯着何刚,而是扭过头继续问小王氏。
“回禀知州,是从外面锁上的。”小王氏答道。
“既然是从院子外面上锁,那么应该是宋刚亲自上的锁吧?”
“回禀知州,是宋刚先走出院外,吩咐奴家从院子里把门推上,然后才落了锁。”
“你可是试验过,在院里拉扯院门能否打开?”
“奴家等宋刚走远,确实试着拉了一下院门,根本打不开的,”
“宋刚!”韩清又把目光重新对准了堂下男子。
“小人在。”
“你步入酒肆之后,与酒肆老板谈论了些什么内容?”
“先是谈论西村的李阿娘走失了一头牛,后来又谈到家中良田因为大雨被淹一事,后来到了很晚时候,就谈到小王氏在家中居住,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谈此事时候,旁边可是有人与你们一起吃酒?”
“不曾有,只是酒肆老板与我二人。”
“那可是有旁边人在吃酒,听到了你二人的谈话内容?”
“那日我无地方可去,本打算在酒肆消磨一两个时辰再去个脚店歇息,所以就专门坐在靠里的位置,我记得当天吃酒时候,旁边并未有什么人。”
“再仔细想一想,你酒兴正浓与酒肆老板畅谈,或许旁边有人经过,偶尔能听到几句。”
“小的记得很清楚,那拐角处本是一个存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老板就清理了杂物改成了一个容纳两人就坐的案几,小的就在那里喝酒,倘若有其他人过来,小的定是能够看的清楚的。”
“可是你后来贪杯,喝得多了,可是知道旁边有没有人过来?”
“后面的小的就记不清了。”
韩清听罢这话,点了点头说道:“小王氏一个女子孤身住在宋刚家里,此事并未有其他人知道,那么有人就能进入宋刚家中行凶,看来凶手是知道家中只有一女子的。”他说到这里看到刘鸿殷切的看着自己,于是就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跟前的案子说道:“知道这个信息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酒肆老板。”他说道这里高声问道:“巡尉何在?”
“属下在!”巡检司的人走了出来拱手答道。
“立即前去金家村酒肆,将那酒肆老板拘来进行提审!”韩清下了命令。
不到半个时辰,巡检司的人将酒肆老板带到了堂下。
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在这期间韩清觉得实在无聊,就出去走了走,等他回到司理院,看到酒肆老板已经站在堂下听审,那何刚正在拿着案宗。
“再往后!”何刚叫道。
酒肆老板听到这个命令,有些懵头,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往后退了两步。
“再往后!”何刚又叫道。
酒肆老板就又往后退了两步。
“再往后!”何刚有些生气。
韩清也弄得不明所以,堂下站着嫌疑人,你直接询问即可,干嘛让这老板一个劲往后啊?
酒肆老板回头看了看后面,无可奈何地拱手对着堂上说道:“官爷,再往后就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