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个急刹车,后座的郎姒和王旦双双撞上了车后座,异口同声“哎哟”。
郎胜男好似将虽有声音都屏蔽在外,推开驾驶座下车,在郎姒和王旦的惊异声中,走进了一家“美容沙龙”。
郎姒赶紧追上,后面的王旦把司机拉住,只能自掏腰包付钱。
郎姒盯着跟店员说着话的姐姐,“我姐真有可能被哪个爱慕虚荣的女鬼魂穿了。”
半晌没人应,转头去看,却见王旦瞪大了眼睛盯着空空的钱包,“你丫盯着它也不会多出一毛钱来。”
王旦苦大仇深,“我不管,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赖定了胜男姐了。”
“神经。”郎姒用胳膊戳了戳王旦,“你说我姐这是怎么了?”
王旦还在心里为空空的钱包哀嚎,随口道,“女为悦己者容,你个处女地不懂。”
“……说的好像你多懂似地……不管,我也要我姐给我换个惊讶我班主任的发型。”郎姒乐颠颠地跑进店内,趴在她姐的被店员招呼后坐着的椅子背上,“我亲爱的姐,能出钱给我这明天要去学校奋斗的妹包装包装形象吗?”
郎胜男从镜子内打量她一番,转头干脆利落地对店员道,“把她的头发拉直。”
郎姒见了鬼一样,“拉直的头发没有灵气,我不要!我要挑染的。”
“不拉直,零花钱减半。”
“……那好吧……我能挑染吗!”
“不行。”
“姐!你……我要跟你爸妈说你在外面强吻丑八怪、僵尸脸。”
想到那个消失了七年的男人,郎胜男冷艳的脸蛋瞬间泛起了红晕,“他是你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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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阚熠辉懵逼:我什么时候有姐夫这个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