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又是一愣,立刻辩解道:
“我们有追呀,嫂子一出城,我和小青龙后脚就跟着追出去了。”
“那结果呢?人带回了吗?”
白虎抓抓后脑门:
“那个嘛,没没有,嫂子一出城门,就被那个断袖的塔木衣的手下大铁给抓走了。”
“抓走了?被塔木衣抓走了?”
曾坤当下大叫了起来。
白虎一颤,不敢接话了,眼巴巴地望了望一脸深沉的青龙。
青龙耸耸肩,老成得很地答道:
“主子说过,有关对付汉塔人的行动,没经过主子的同意,都不能擅自行动,所以我兄弟俩看到嫂子被抓,就立刻赶回来向主子汇报了。可是,曾兄,你说主子练剑要练到什么时候呀?”
这两人智障么,等到主人把失恋的情绪发泄完了,陈好好那女人早就黄花菜凉了!
曾坤气得又刨了他们一眼,立刻“驾”地一声,驱马向白沐容跑去。
来到白沐容身边,白沐容忧郁如怨如哀的剑法让人有些心酸,曾坤心痛得把眼泪往肚子里吞,下马双手作揖说道:
“主子,六王妃正困于汉塔大营,属下立刻派兵营救。”
“”
曾坤说完,只听到耳边传来剑与风在空气中对决的“锵锵锵”的声音,宛如一曲寂廖的伤心之曲。
曾坤心一揪再次提起嗓子地说道:
“主子,六王妃被塔木衣抓走了,属下是否派兵营救?”
回应他的,依旧是随风舞动的剑影与剑声。
结果,曾坤不得不又把话说了一遍。